量,或救人于生死边缘,或惩戒恶徒。”
“所有苗民们都深信,每逢月圆之夜,寨老带领族人献祭米酒与银饰时,水面浮起的幽绿光点,便是河神赠予的‘蛊灵’。”
“苗寨的历史,便是一部人与河神的共生史。女子用河水洗发,发丝便带着水纹光泽;汉子将蛊虫投入河中温养,毒性便会化为治病良药。只是无人敢深究,那墨色河水中翻涌的,究竟是自然的伟力,还是河神沉睡时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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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云朗一口气说完,又看向了于青禾二人,指了指林墨道:
“至于为什么说他是河神,你是河神的新娘,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不爽的啧了一声,不情愿的说道:
“我祖奶奶的蛊王异于常人,或许是她看到了什么也说不定吧……”
这个小白脸是河神?哼!他还不信!
重点是于青禾是他的新娘,我呸!更加不信!
这都什么跟什么?
祖奶奶是不是老糊涂了?!
巫云朗腹诽了一番,才继续开口说道:
“你想要了解蛊虫和蛊术,就万万急不得。我祖奶奶她老人家轻易不见外人,我再找机会带你们去见她。”
“至于其他浅显的东西,你们可以先在我家住下,我阿奶、阿妈她们长年跟在我祖奶身边,了解的情况比旁人多的多,你们可以问她们。”
“现在时间还早,你们要是不累,我倒是可以先去看看黑水河。不过先说好啊,咱们只能远远的看上一眼。毕竟是我们苗寨的圣河,也就是我带你们来,否则你们想远远的看上一眼都不行的。”
巫云朗颇为骄傲的说了一句后,站起身向外走去,似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叮嘱于青禾:
“你一定记得将‘牵机’带好,我祖奶既然说了,那你在出苗寨之前,都一定一定戴好,千万不要摘下来,如果你不听话,出了问题可别找我啊。”
于青禾挑了挑眉,轻轻解开缠在布包上的褪色丝线,打开了油布包,看了看所谓的“牵机”——
嗯,跟她估摸的差不多。
是枚镂空银锁,边角圆润,中间似乎还凹着繁复的花纹。
锁身比她想象中更薄,像片冻住的月光,缠枝莲纹从锁孔一路蔓延到边缘,每一片花瓣都细得能透光。
指腹擦过冰凉的花纹,竟在银面上留下浅浅的白印——原来锁身早已氧化,蒙着层旧时光的霜。
最让她心口发紧的是锁背面。那里用极古老的字体刻着一个字,被摩挲得发亮:“蛊”。
于青禾左右端详了一番,用灵力包裹着,戴到了脖子上。
她的灵力和神识一时半刻还无法探查到这个神秘的东西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但小心些总是没错。
……
接下来的日子,于青禾真的像是融入了这里一般。
每日晨起锻炼、散步、打理菜园。
上午时分边择菜,边同巫云朗的阿奶、阿妈以及寨子里的其他人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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