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这样一张能随时换取利益的“通行凭据”——
他自然毫不客气,直接提出了天文数字般的赎金要求。
整个大明王朝听闻此信后,无不暴怒,几乎气到发狂。
朱元璋、朱棣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朱元璋怒不可遏,言辞尖锐:
“这种只会添乱的废物,除了拖我朝后腿还能干什么?”
“生活本就艰辛,他倒像觉得死比活轻松!”
“我朱家什么时候出过如此拉胯的后人!”
朱棣同样咬牙切齿,骂声更狠:
“蠢材!连猪都比他有骨气!”
“也先没把他宰了真是奇迹!他还有脸在瓦剌那边苟活?”
“银钱倒无所谓,可这连乞丐都不屑一顾的无能之辈,谁会愿意掏钱去赎?”
天幕继续滚动画面。
赎金倒不是大明付不起,可问题在于——
一旦给了第一次,也先必然会接二连三地勒索,绝不会轻易放人。
朱祁镇身为天子,总不能眼睁睁任其在外被扣押,却不闻不问。
没人愿意白掏钱,但也没有人敢承担这个罪责。
危急时刻,于谦再次展现了他的胆识与果断:
——没钱?那就换皇帝!
皇室子嗣那么多,难道就找不到一个比朱祁镇更靠谱的吗?
恰逢朱祁钰接手朝政,那便顺势登基吧!
……
天幕前。
宣德帝朱瞻基微怔。
“朱祁钰?贤妃的儿子?”
他微皱眉头,沉吟片刻。
对朱祁钰,他尚留有印象。
年纪虽然不大,但皇子启蒙教育向来开始得早——
他虽非最拔尖,却没想到最终竟由他继承了皇位。
朱瞻基长叹一声。
“罢了,如今局势至此,只能相信侍郎的判断。”
想到曾被自己夸赞聪敏的朱祁镇,他脸色顿时铁青,连自己的眼光都开始怀疑。
事实上,于谦挑中朱祁钰并非失策。
朱祁钰虽然不及洪武、永乐那般雄主,也逊于宣德位面那两位圣君,可论德性与能力,他仍称得上明君。
他识人用人,眼力不俗;反观朱祁镇,性格老实,听话得过头。
天幕画面再次转换。
新帝登基,旧秩序自然动摇。
也先连发威胁信,却迟迟得不到大明任何回应,终于察觉到问题所在。
他暴躁、恼怒,麾下大军也需粮草供给,再拖下去不是办法。
他没想到一向循规蹈矩的大明,竟对自家皇帝完全不闻不问。
俘虏皇帝的兴奋感瞬间消散,他对朱祁镇的态度也愈发恶劣。
终于,有一天,也先忍不下去了。
他掐着朱祁镇的脖子,硬把他带到宣府城下。
同时,部众在后方安营扎寨。
天幕前。
朱棣眉头紧蹙,一阵不安涌上心头。
“瓦剌这些兵到底想干什么?”
“都快天黑了,不是攻城的时辰,为何偏要在这时列阵?”
洪武朝的臣子们不是傻子,一个个盯着天边,满脸警惕。
朱元璋咬牙恨得浑身发抖,双眼红得像要滴血。
那混账……他敢!
从草根到帝王,他什么阴招没见过?
也先为何如此做?
答案其实已经浮出心底,只是他不愿真的承认!
丞相李善长像是想到什么,吓得寒毛倒竖。
“不、不会吧……”
他牙关打颤,仿佛掉进了冰窖。
怎么可能?
洪武、永乐两朝的君臣虽然口喊“不可能”,可脸色早已惨白如纸,全都死死盯着天幕,等待那最后的确认。
……
天幕画面中。
也先把朱祁镇猛推到宣府城下,一松手,朱祁镇便吓得夺命狂奔,用力拍打城门。
“杨洪!快给朕开门!朕是皇帝!让朕进去!快开门!快开门!”
背后,是磨刀霍霍的瓦剌军;
面前,是守卫边疆的铁壁城池。
这位帝王,竟亲自把敌军带到城下,还堂而皇之要求守将开门迎敌。
荒唐至极!
苍穹之上,这一幕震撼无数王朝。
汉武帝刘彻瞠目结舌,看着朱祁镇那敲门的动作,像看某个无法理解的谜团。
“这蠢货在干什么?”卫青补刀道。
“敲自家城门呢。”
汉武帝五官扭曲,吼声快要掀翻殿顶。
“岂有此理!堂堂皇帝!那是他的国土,他怎能做出如此荒谬之举?”
“二十万大军全灭,这还不够丢人?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