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许多公司的商业竞争都是浇死别人家发财树,喂死对家锦鲤的!
众人沉默。
尹尚书哈哈大笑道:“小玖无须担心!族人早在你爹考中之时,就已经把祖坟迁至一处了。”
专人守墓园,别说是外人,便是族人也没办法去动手脚!
尹尚书那时候就是一个破落小村庄出的探花,全村人都沸腾了。
尹尚书一步步高升,全族人都受益。更别说这尹家后代这么会读书,老家族人拼了命都得护住这片坟地了。
“小玖儿你也太杞人忧天了。”尹怀瑾也笑道。
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刚也担心了好吗?尹玖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也许是被尹玖茉讲多了,尹怀瑾才惊觉自己竟然也相信了几分。
黎懋澜打圆场道:“今日事多,小玖瞧着也有些乏了,要不咱们今日便先各自休息。”
等到几人离去,尹尚书独留了尹怀瑾。
他欣慰地拍了拍孙子的肩膀道:“不错,不错啊!”
尹怀瑾却有些愧意地说道:“殿试前十中,文采最佳的当属左相家小公子祈玉。我,总感觉是自己占了几分便宜。”
尹尚书神情一变,问道:“怎么说?”
说起这件事,尹怀瑾还是有些内疚。他道:“黎老太爷对我指点颇多,曾多次单独指点于我。”
尹尚书闻言神情一松,笑道:“这又算什么?我不也常指点于你?左相家的公子,什么名儒没有请?”
“黎老太爷的书房挂着一副字,我瞧见字眼熟,原来是皇上年轻时所写。便有所感悟,回家便做了一番准备,没想到果然是猜中了策论。”尹怀瑾有些不安。
“那状元陈年的策论很是深刻,饶是我早有准备,也自愧不如。”尹怀瑾叹道,“不过最可惜的便是祈玉,他到底年轻了些,其实也很是不错,文采更是斐然。只是因为年纪尚小又没准备,这次指不定状元便是他的了。”
“殿试都是皇上亲自出题。”尹尚书笑道,“不说你,便是其他人都会把皇上的言辞、每年政策各种研究,并不算什么。”
“皇上平日的举措都是以守成为主,强民兴邦。我是见了皇上少年时的字,才惊觉皇上真正的心思。”尹怀瑾谨慎地说道。
“山河空锁旧时月,故园春深草自青。”尹怀瑾念出这句诗,“没有题字。皇上的书法造诣不凡,许多人都临摹过他的字体,我也不例外。”
“黎老儿的书房之前并未挂出这副诗词。”尹尚书若有所思。
他神情肃穆:“我与黎老儿同书院又是同年,他是状元我是探花。他是百年世家长子,我不过是从小地方来的穷小子。可他却丝毫不介意咱们身份悬殊,一直当我是至交好友。”
“今上到黎家的时候,不过是先帝宫中无人疼爱的透明皇子。是玉华公主和黎老儿两人亲自养育长大。”尹尚书忆起往事许多感慨。
今上其实是他与老黎二人共同教出的孩子,他却不知皇上却有这般收疆复土的野心。
定是黎老儿耳提面授,让他不得在外人面前透露半句,如此才让这个无所倚仗的皇子安稳地活过那场浩劫。
尹尚书仔细想了一想:“原来如此。他终究还是对你存了份私心,若是你能悟了便是你造化。”
“毕竟是从小养大的孩子,果然是了如指掌。”尹尚书叹道,“也就是说,今上如此再不会隐藏锋芒了。”
“那我这算不算……”尹怀瑾有些心绪不宁,“算不算是……”
得了透题?
“今年出了这道策论,便是皇上开疆扩土的开始。”尹尚书严肃道,“黎老儿只是在为皇上甄选绝对忠诚的臣子。”
尹尚书朝皇城一拱手:“前年我尹府遭人构陷,是黎家为咱们洗清冤屈。其实也是皇上信任有加,才给黎家无数次便宜行事。”
“皇上对于我尹家,既有知遇之恩,又有再造之恩,你定不能辜负皇上的期望。”
“至于你说的透题,哪一次的殿试出题,举子们不是把皇上的想法细细揣测?你能从一副挂着的诗词,能了解到皇上的心思。这便是你的悟性和造化,何错之有。”
另一头,黎懋澜和尹玖茉二人信步回茉馨院。
“皇上今年的策论题是什么?”尹玖茉突然问道。
“今北虏鸱张,南溟浪涌……”黎懋澜刚起个头,就看到尹玖茉一脸你在说什么鬼的表情。
他赶紧改口道:“大意便是边疆未平、战事未息。担忧边疆叛乱、矿产不足,士兵的病害伤痛应该如何解决?”
“屯兵、通商、劝学三者谁为先?”
“减江南漕赋实边饷有何利弊?”
“大致是这些。”黎懋澜觉得这些政策的事可能她不是感兴趣,便只大概说了一些。
谁知尹玖茉目瞪口呆:“我哥这运气太好了吧!”
先不说她哥在尹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