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澈一人进来,萧婉宁几个纷纷笑着离去,只留下二人独处。
虞问歌虽疲惫至极,但神识尚清,院中嬷嬷的贺喜声,她听得一清二楚,眼见王承澈竟对刚出生的孩儿看都未看,便先来到自己身边,只觉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心底最柔软处涌出,瞬间淌遍四肢百骸,连身体的虚弱都仿佛减轻了许多。
王承澈走到床榻一侧坐下,将虞问歌的手握在掌心,自一旁取过丝帕,细细拭净虞问歌额角的细汗,轻声道:
“娘子,辛苦了……”
虞问歌见他眼中满是爱怜之意,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想到自己先前做好的准备,便轻声道:
“我前几日翻遍了家中典籍,见着一句:御事静和,沨然既争,写得极好,便取一个沨字,唤作王御沨,夫君以为如何?”
王承澈眉头一挑,呢喃道:
“御沨……风波暗涌,而我自御之,确是一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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