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这人真无聊!”李在无奈笑道,“卖官鬻爵、祸国殃民又关你什么事啊?就算卖官鬻爵,这钱能到国库也是正道理啊,就怕把地卖了,官帽子也卖了,钱却分文没到国库里面,还要从朝廷身上狠狠撕下一块肉来!这些都是基本操作!”
“哦,对了,我提醒你啊,越是大户人家,聪明人死的就越快,而皇家是最大的门户,你太聪明了,对身体不好!”李在轻描淡写道。
归藏李怡沉默了好一会没有说话,李在笑了,“对了,就是这样,少说话多吃饭,活着才有希望。”
松木轩里面安静了一会,归藏沉默了好一会,似乎有些踌躇道,“李在你在长安有认识的人吗?”
嗯?李在有些意外,“长安?你来果然是有事情的,不用兜圈子,直接说吧,如果你要问长安药香斋的事情,抱歉,我知道的也很少。”
归藏没有做声,仿佛在犹豫,似乎有很为难的事情下不了决心?
李在的声音道,“事情很麻烦?那就不办了,也不要想了,你回去休息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什么东西?”似乎归藏李怡拿出了一个东西给李在,李在有些诧异,“卷轴?你不会给我玩什么图尽匕现吧?告诉你,我可是金身不破,除了归果那个笨蛋,谁也别想伤我分毫,这什么玩意?”
“她要求我务必把这个东西亲自交到你的手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归藏李怡沉默了一下,“这个事情十分要紧,这个东西到你手里,千万要保守秘密,否则后患无穷。”
“呵,后患无穷,有这么好玩吗?你这么说我反倒不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拿过来我看看!嗯,这字写的真漂亮,很难得,卫夫人书体,秀气雅致,这是女人的字迹,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哦,好东西啊!”李在赞叹道。
李在在看书,归藏李怡再次沉默了一下道,“李在,你看完这个东西,能不能立即销毁了?”
“销毁,为什么?”李在很奇怪,“这个东西很好啊,手抄的心经,难得的是,从头到尾,字迹没有一丝紊乱,嗯,这个人修为很不错啊,大气,稳重!这字迹看着有点眼熟?郑袖?哦,我看出来了,这是郑袖的字迹,虽然没署名,但是我也看出来了,她写字有个特点,你看这个每次落笔的地方稍稍翘起来,特别有小情调,呵呵!”
“不对不对!”这边窃听的众人一头雾水,一个人手抄一部佛经给李在?归果跳起来,“我就感觉什么事不对劲,这个郑袖是谁?女人?她为什么手抄一部心经给李在?”
归云师姐也很诧异,“郑袖,这个名字很陌生啊?手抄经书给李在,谁这么大胆?”
“对啊,她不知道李在是道士吗?怎么抄了一部佛经给李在?”景玄也道,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生气,柳师姐连忙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注意形象。
“这中间肯定有问题!”柳师姐若有所思,“景玄你别闹,郑袖?这个名字听着好像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谁?”
三娘昭秀眼神躲闪,看了二娘楚秀一眼,二娘楚秀缓缓摇头,示意她安静别说话,但又岂能瞒得过归果?
归果的目光立马就扫过来,两位秀娘子心中都凛然一惊,归果皱眉道,“你们知道郑袖是谁?也对,长安城里,你们银桂坊的消息应该是很灵通的。”
二娘楚秀点头道,“我们不也不太确定,毕竟皇宫大内的事情我们也不会轻易打听,不过,归藏李怡是光王,他的母亲光王太皇太妃就是姓郑,至于郑袖是谁,我们真不能确认!”
“对哦,李怡的母亲光王太妃就是姓郑,但郑袖这个名字还是很陌生。。。归果,你脸色不太好!”归云师姐关切的道。
“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贱人!郑葫芦。。。原来你叫郑袖啊,好极了!”归果怒道,“我千万提防,没想到这里居然出了纰漏,可恶!”
归云师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郑袖?郑葫芦?光王李怡的生母,居然手抄一部心经给李在?难道是。。。这太荒谬了,这怎么可能?”
柳师姐和二娘楚秀对视一眼,大家都不敢吭声,居然又是皇室密辛?
归果冷笑道,“什么可能不可能,你那个色鬼老爹,宫中美女充盈无数,三千佳丽两万宫女都是少的,厚颜无耻的公然宣称,为避免后宫干政,不立皇后,郭玉奴那个脑残花瓶居然还能忍了?”
归云师姐默不作声,归果这是在骂她爹,已经死了十余年的大行宪宗皇帝,其他人不敢吭声,这等宫廷密,沾一点都是要命的啊!
“都说那混蛋独宠爱金缕衣的杜秋娘,可又有几人察觉,躲着暗处的郑袖郑葫芦?”归果冷笑道,“杜秋娘妄做聪明,封嫔封妃风头无二,可她十几年无所出,连个女儿都没生出来,而那郑袖恩宠可比杜秋娘少一份,还生了儿子,马上就封了亲王!可即便如此,她在宫中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