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半身的牛仔裤已被完全褪下……
占斌(或者说他附身的学生),虽不在事发现场,却能完整脑补还原此情此景。
他既为浪琴所受的屈辱感到撕心裂肺的愤怒,又为那三个流氓诡异的惨状而感到彻骨的寒意。
他死死盯着场中如同凝固了一般的林深和地上几乎赤着下身的浪琴,一个念头在脑中疯狂闪烁:她的周围,果然有东西…在保护她?或者……惩罚一切靠近者?林深为何未受伤害?
林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男女之别!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先是急切地将浪琴口中那散发着恶臭的阻塞物拔掉。
窒息感刚解除,浪琴便忍不住干呕了两下。林深手忙脚乱地又去解她手腕上捆着的皮带。
皮带的卡扣缠得死紧,他心急火燎地低头去扯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过了浪琴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身体。
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微弱的月光下格外刺目,曲线毕露……
“你……”浪琴重获说话能力,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混合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耳尖瞬间染上了晚霞般的绯红。
“就不会先帮我把裤子穿好么?”她被绑着的状态,加上身下冰凉触感和林深视线的触碰,羞赧感如潮水般涌来。
“哦!对、对不起!我……”林深被点醒,顿觉尴尬万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手腕上的皮带甚至还没完全解开,他慌乱地松开手上动作,转而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试图替浪琴拉上那被褪到膝盖以下的牛仔裤。
他温热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她冰冷滑腻的大腿肌肤。
那如同微弱电流般的陌生触感瞬间窜遍浪琴全身,身体因极度的紧张恐惧而紧绷的弦仿佛在此刻颤动了一下。
一种莫名的、完全出自本能的冲动驱使着她——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那么微微前倾,轻轻将自己柔软的双唇印在了林深近在咫尺的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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