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塔娜哪管这些，“不知道。你给我停下来，没有商量好战术之前不许乱来。”

    “在我还刚进入炼气期的时候，师父就把我丢在山上，那里有狼群、有狗熊，还有四脚站立都比我高一个头的老虎。在我筑基的时候，师父就让我进入魔窟试炼，那里的妖物最少都是筑基中期，最厉害的还有金丹巅峰。在我刚进入金丹期的时候，师父就让我去挑战邪修门派，那个宗门的老祖有着元婴中期的实力。在……”

    “你师父可真不当人啊！”

    科塔娜实在忍不住了。这哪里是修真锻炼，这是尸山血海杀出来的啊。

    “呵呵。”杨凡轻轻一笑，“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后来才知道师父这么做是想让我赶在最后一次灵气潮汐的时候渡劫。那也是全世界修士最后一次希望。如果赶不上，那一切都是白费。为此他还把最后的机会让给了我，明明他也已经大乘期巅峰。”

    科塔娜好奇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在人工智能看来这种事情过于不合理，必然有她不理解的地方。

    “师父说，他修炼了千年，没有见过一个仙人。他想在死前见一见，什么是真正的仙人。”

    “所以说……”

    科塔娜似乎有些感觉到了，但好像还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点就能捅穿那小小的薄膜，完全进入这个男人的精神世界。

    杨凡没有让她等候太久，一句一句说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台词。

    “所以说，我是他活了千年，见到唯一一个有着仙人之姿的修士！”

    “我！是修真者！我是逆天改命之人！”

    “我！是普天之下！星空之中最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