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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穿棱灵异空间(2/5)

的地板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上方有微弱的光线,像沉在水底仰望水面的月光。
他挣扎着坐起身,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液体沾满了指尖。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还有种难以言喻的腥甜,像是生锈的铁和腐烂的花混合在一起。
“有人吗?”张垒的声音在黑暗中扩散开,撞在某种坚硬的物体上反弹回来,带着空洞的回响。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在某种封闭的空间里。
摸索着站起来,指尖触到粗糙的墙壁,触感像是陈年的木板,表面布满裂纹。他顺着墙壁往前走,脚下的地板发出吱呀的**,每一步都像踩在随时会断裂的冰面上。
走了大约十几步,手指突然碰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摸索着辨认,是个门把手。张垒用力一拧,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一道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
他眯起眼睛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是条狭长的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无数幅油画,画框都是暗沉的红木材质,边角磨损得厉害。所有画作描绘的都是同一个场景——一座燃烧的哥特式建筑,火焰在画布上扭曲跳跃,仿佛随时会烧出来。
走廊尽头有扇拱形门,门楣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中央是个和青山病院徽章相同的扭曲符号。张垒注意到,每幅画里的火焰形状都在细微变化,像是某种动态的记录。
他走到最近的一幅画前,画框边缘刻着一行小字:“焚烧日,1943.7.15”。这正是青山病院日历上的日期。画中燃烧的建筑前,隐约能看到几个奔跑的人影,其中一个穿白大褂的背影,和那个缝合脸的医生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张垒喃喃自语,看来这个空间和那座精神病院有着某种联系。他继续往前走,发现每幅画的角落都刻着日期,从1943年7月15日一直延续到1950年3月21日,整整七年。
最后一幅画的日期停留在1950年3月21日,画中的建筑已经化为灰烬,只剩下断壁残垣。灰烬中站着个穿学生制服的少女,背对着观者,手里抱着个黑色的布偶。
张垒的目光刚落在少女身上,走廊里的温度突然骤降。墙壁上的画作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画框滴落,在地板上汇成蜿蜒的小溪。
他听到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猛地回头,只见最后一幅画里的少女不知何时站在了走廊中央,依旧背对着他,怀里的布偶却转过脸来——那是个用针线缝制的人脸,眼睛的位置缝着两颗黑色的纽扣,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不该来这里的。”少女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明明是稚嫩的声线,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苍老。
张垒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画框,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你是谁?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少女缓缓转过身,她的脸被浓密的刘海遮住,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和苍白的嘴唇。“我是林墨,这里是记忆的墓园。”她抬起手,指向那些渗出液体的画作,“每幅画里都锁着一个不愿离开的灵魂。”
张垒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圈深深的勒痕,像是被绳索长期捆绑留下的印记。“青山病院……那场火灾是怎么回事?”
林墨怀里的布偶突然发出咯咯的笑声,声音尖利得像指甲划过玻璃。“他们想烧掉所有证据,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烧不掉的。”她向前走了一步,刘海下隐约露出一只眼睛,瞳孔是浑浊的白色,“就像你,明明已经死了,却还以为自己活着。”
“什么意思?”张垒的心脏猛地一缩。
“你看看这个。”林墨从布偶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递了过来。那是张死亡证明,死者姓名一栏写着“张垒”,死亡日期正是他在办公室看到的那个时间——2023年10月17日凌晨三点十七分,死因是“突发性心脏骤停”。
张垒的手指颤抖着抚过纸上的名字,油墨的触感真实得可怕。“不可能……我明明……”
“你在办公室看到的不是幻觉。”林墨的声音低沉下来,“当你盯着那杯茶里的人脸时,你的灵魂就已经脱离身体了。现在的你,和我们一样,都是被困在记忆夹缝里的影子。”
走廊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墙壁上的画作开始扭曲变形,画中燃烧的火焰变得真实,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林墨将布偶抱得更紧了:“它来了,我们得赶紧走。”
她拉起张垒的手冲向走廊尽头的拱形门,那只手冰冷得像块寒冰,指甲尖锐得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身后传来无数凄厉的尖叫,张垒回头望去,只见那些画作里的人影都挣脱了画布的束缚,浑身燃烧着火焰向他们扑来,其中那个缝合脸的医生,正用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林墨用力推开拱形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门后是间手术室,生锈的手术台上躺着个被白布覆盖的人形,墙角的铁架上挂着各种手术刀和锯子,刀刃上的血迹已经发黑。
“这里是青山病院的手术室,”林墨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息,“是所有痛苦开始的地方。”
张垒注意到手术台旁边的铁盘里,放着个小小的金属徽章,上面刻着那个扭曲的符号。“那个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是院长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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