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伸了个懒腰，把最后一个蒸饺塞进嘴里：\"爸妈，一会儿我们去趟商场吧？洗衣机不是坏了吗？\"
白父擦了擦嘴：\"行啊，正好周末人少。\"
他看了眼正在收拾碗筷的林秋分，\"分分也一起去吧？年轻人眼光好。\"
林秋分点点头，顺手接过白母手里的盘子：\"阿姨我来洗吧，您歇会儿。\"
白露蹦蹦跳跳地跑到阳台看了看：\"今天天气真好！\"
她转身冲林秋分眨眨眼，\"不用打扮太严实，这个点商场刚开门，人肯定不多。\"
半小时后，四人来到商场。
果然如白露所说，上午的商场客流稀疏，只有零星几个推着婴儿车的妈妈和晨练结束来买菜的老人家。
\"看吧！\"白露得意地晃了晃脑袋，马尾辫跟着一甩一甩的，\"我就说这个点没人。\"
林秋分还是谨慎地戴了顶鸭舌帽，但口罩已经摘了下来。
他推着购物车，时不时低头和白父讨论洗衣机参数。
\"这款不错，\"林秋分指着一台银色滚筒洗衣机，\"省电模式做得很好，噪音也小。\"
白父凑近看了看标签：\"就是价格有点...\"
\"爸！\"白露挽住父亲的手臂，\"您就别操心钱的事了，今天的消费白大小姐买单。\"
白母道：\"这怎么行，你赚钱也不容易我和你爸爸还是有钱的...\"
促销员走过来，好奇地打量了他们几眼：\"几位需要介绍吗？\"
\"不用了谢谢，\"白露自然地转身背对着促销员，\"我们自己看看。\"
促销员总觉得这个女孩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转身去招呼其他顾客了。
白父拍了拍洗衣机外壳：\"那就这台吧！分分眼光我信得过。\"
正当他们准备去结账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突然跑到白露面前。
仰着头眨巴着大眼睛：\"姐姐，你是电视里的仙女姐姐吗？\"
白露愣了一下，蹲下身轻声说：\"小朋友认错人啦，姐姐就是个普通人。\"
小女孩固执地摇头：\"不对！你和电视里的仙女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我妈妈天天看！\"
林秋分见状，不动声色地站到白露身侧，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白父反应极快，笑呵呵地对小女孩说：\"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一打岔，小女孩的注意力被转移了。等她的家长找来时，白露四人已经悄悄离开了家电区。
\"好险，\"白露拍拍胸口，\"差点被小朋友认出来。\"
林秋分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谁让我们白老师国民度这么高呢，连小朋友都认得你。\"
白父突然停下脚步：\"等等，我想起来还得买个滤水壶。\"
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家居区，\"你们先去结账区等我们。\"
看着父母走远，白露突然拉住林秋分的手：\"趁现在没人，我们偷偷去甜品店吧？
我想吃提拉米苏！\"
林秋分无奈地笑着摇头：\"你呀...\"
两人刚走到甜品店门口，柜台后的年轻店员突然瞪大眼睛，手里的夹子\"吧唧\"掉在了地上。
\"白...白露？！\"店员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真的是你吗？我超爱你的《长月》！\"
白露下意识往林秋分身后躲了躲，但为时已晚。店里其他几个顾客已经闻声围了过来。
\"能合个影吗？\"
\"林秋分本人好帅啊，不会我还是喜欢你女装！\"
\"你们真的在谈恋爱吗？\"
林秋分护着白露，温和但坚定地说：\"抱歉，今天是私人行程。
麻烦大家让一让好吗？\"
就在这时，白父白母匆匆赶来。白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保安！这里有明星！\"
这一嗓子效果拔群，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四人趁机快步离开，隐约还能听见身后有人感叹：\"原来明星也要陪爸妈逛商场啊...\"
回到车上，白露长舒一口气：\"还好没引起太大骚动。\"
白母递给她一瓶水：\"下次还是换个地方逛吧。\"
林秋分系好安全带，从后视镜里看到白父正美滋滋地翻看洗衣机说明书，忍不住笑了：\"叔叔好像很喜欢这个礼物。\"
白露靠在林秋分身边，小声说：\"等会儿回家，我要吃两大块提拉米苏压压惊。\"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将四个人的笑容映得格外温暖。
林秋分修长的手指轻敲方向盘，车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他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