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过分,反而叫嚣着让方星桐道歉赔偿。
“星桐,你怎么自己跑来了?我是给厉砚之打电话的,他没来吗?”陈慧芳看见方星桐脸颊红肿,原本漂亮的大辫子更是被扯得乱七八糟,她看得十分心疼。
“砚之在外面,是我让他不要跟进来的。”方星桐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头发,她的嘴疼得厉害,连说话都疼。
“我现在已经从文联离职了,算是个体户,但砚之他是军人,不要让他趟这浑水。”方星桐紧接着又说。
陈慧芳叹了一口气,又着急又难过地看着她。
“别担心,这么点小场面,我还是能摆平的。”方星桐把手轻轻放在陈慧芳的手背上,宽慰似的对她说。
刚好这时,医生拿着检查单子过来:“检查清楚了,饭店的食材里并没有让病人中毒的药物,食材也没有腐败。”
“怎么可能,我家就是去她家饭店吃了饭回来就上吐下泻的。”
“是不是你们没有查清楚?”
“就是啊,这么多人都食物中毒了,总不可能是我们自己干的吧?”
那些家属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根本不给医生说话的机会。
“大家静一静,如果是我饭店的问题,该赔偿该道歉我都会做,但前提是确定的是我的饭店食品不过关。”方星桐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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