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李识衍听着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算是明白了,“没放在心上”这个根源出自哪里。
这些老东西不动,外面的官兵自然也不会尽心尽力。
话里话外,就是说自己的命令不如圣旨管用。
李识衍缓步逼近,眼中泛冷:“郑垣,你与冯崇那些勾当,本官暂且查不到你头上。但现在,你最好别主动找死。”
“你说什么?”郑垣突然暴起,一把将茶盏摔得粉碎,瓷片四溅,“你敢说我找死?”
“李识衍!你不过是个商贾贱籍出身,莫不是以为替你爹洗清了科场舞弊的罪名,就真当自己是清流了?”
棚内众官面面相觑,纷纷看起了热闹。
郑垣却越发猖狂,声音拔得极高:“还有你那未过门的夫人——谁不知道是圣上废黜的贵妃?!”他阴阳怪气地笑起来,“用自己女人换来的官位,也配在本官面前摆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