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右边一个小鬼大声说道：“那你说，为什么窦大人会跟你同台唱歌？”

    此话一出，其他小鬼也纷纷向王天涯提问：

    “你必须把如何请窦大人上台的手段说出来。”

    “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说出你的手段。”

    “对，说出你卑鄙的手段。”

    面对一群无知，王天涯气得够呛，心中暗自想道：［这群无脑粉，人间追星的都没你们这么不讲理，我都已经低三下四把事情的本质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们怎么还听不懂呢？］这种话他不敢说出来，说出来就要发生暴动。

    就在这时，梁启从上空缓缓落下。他先是给润慈恭敬地抱了抱拳，又向张悦、林子静点头示意，然后转身双手压了压周围嘈杂的声音，这才开口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窦大人将在酆都城中心广场举办一场歌会，时间暂时还不确定。因为窦大人刚刚在‘音乐之道’上有所感悟，等窦大人出关，便是开歌会的时间，大家都散了吧。”

    等梁启离开后，润慈解开了所有鬼魂的控制锁链。只要没出事，这种事，一般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有声音传来：

    “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梁大人是窦大人的下属，梁大人亲自来传达窦大人要开个人歌会的消息，还能有假？”

    “天啦！我居然还能再次听到窦大人的天籁之音。”

    不到一分钟，店门口连个鬼影都没有了，王天涯也从人人喊打的对象，瞬间变成了酆都城边缘的小透明，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街道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