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与婠婠垂首立于角落,托盘在手中稳稳端着,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视舱内。
当他们见到落座中的几人,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色,因为他们在这见到了寇仲徐子陵二人。
寇仲斜倚在檀木榻上,玄甲半解,露出内衬的猩红中衣,正眉飞色舞地比划:“那日在洛阳,我与陵少碰上几个阴葵派的小喽啰,三两下就……”
徐子陵坐在案边,修长手指轻轻叩着青瓷茶盏。
宋智抚着颔下长须,不怒自威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笑意,偶尔插上几句点评;宋师道则端坐在父亲身侧,一袭月白长衫,腰间玉坠随着动作轻晃,儒雅气质与寇仲的张扬形成鲜明对比。
婠婠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人皮面具下的唇角微微抽搐 —— 寇仲那番夸大其词的描述,分明是在刻意贬低阴癸派。
沈逸却纹丝不动,感受着舱内众人的气息。当他确认宋缺确实不在此处时,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
沈逸盯着寇仲夸张的肢体动作,听着这些无关痛痒的江湖传闻,心中总感觉有一点奇怪,但是却不知为何而来。
就在此时,宋智突然轻咳一声,打断了寇仲的高谈阔论:“天色不早,醉意上头,今日就到这儿吧。”
寇仲挠挠头,嘟囔着 “未尽兴”,却也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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