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
灼其华眉头骤然蹙起,猛地睁开眼,看向桃夭夭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复杂。
她竟没说谎,体内当真有魔元残留,想来是之前某次纠葛中无意间沾染,又因不懂心法,才让这股力量在腹中作乱。
“确实有……”灼其华收回手,声音有些干涩,“种魔大法的气息在你腹中游荡,你无法收束,才会如此。”
桃夭夭闻言一怔,随即眼眶更红了,带着几分委屈与庆幸:“我就说……我就说不是撒谎……”
灼其华没接话,心头却泛起波澜。
这内力霸道,寻常药物难解,若要彻底根除,需以同源内力引导,可这引导之法……
他想起魔帝当初的只言片语,脸色微微一僵——竟需阴阳调和,以自身内力为引,方能将那缕魔元化去。
这……与趁人之危何异?
他下意识看向桃夭夭,见她低着头,鬓发垂落遮住侧脸,肩头微微颤抖,显然是难受得紧。
可“采花贼”的污名还没洗清,若是此刻应允,与传闻中那等邪徒又有何分别?
窗外的风声卷着落叶拍打车壁,车厢里的油灯忽明忽暗,映得灼其华的脸色变幻不定。
他攥紧了拳,指节泛白,一边是桃夭夭体内作乱的魔元,一边是自己坚守的底线,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那能治吗?”桃夭夭怯生生地抬头,眼底带着一丝期盼。
灼其华喉结滚动,避开她的目光,看向跳动的灯火,声音低得像怕被风吹走:“能治……只是……”
只是这治法,太过逾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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