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棍,一棍落到他的脑袋上,一棍落到他的锁骨上,腰上……
有人来到司承明盛身后,将钉子全部钉进他体内,甚至勒紧他脖颈上的铁链。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死。
司承明盛的脖子被勒得往后仰,薄唇喷溅吐血,眼睛逐渐涣散,没有还击的余地……
蓦地。
不知道哪个找死的,又往他的右手手腕上摸,企图把手绳摘下来。
他的眼睛瞬间聚焦,面色僵硬,他被勒着脖子往后仰,使出全力将固定的十字刑架压倒。
“砰——”
司承明盛利用十字刑架以及庞大身躯的优势,压在勒着他脖子的男人身上。
那男人的后面就是墙壁,脑袋刚刚好砸到墙壁上,昏死了过去……
几人将武器挥在半空,眼睁睁地看着司承明盛一个偏头,脖子上的铁链居然松了……
他们居然忘记了,反铐司承先生也能被他挣脱……铁链把他逼急了……也可以……
“还有谁……”男人坐在十字刑架上,慢条斯理地将束缚在手腕上的铁链解了下来。
“……”他们面面相觑。
“还有谁敢摘这条手绳?”
他趔趄地起身,目光模糊,脑袋上渗出的血滑过脸颊。
脑袋一片乱麻,司承明盛摇摇欲坠地倒了下去……
一名大佬准备拿起枪射击,却被暴徒拦住:“你们不能杀,罗尔赛斯会不高兴。”
“他杀了我们的同伴。”
“我们会处理。”
大佬看着倒在十字刑架上的男人,又看着暴徒孤傲的眼神,如果反抗直接杀掉司承明盛,没准他们都活不出贝瑟市。
几人眼神交流,最终默契地离开……
***
其实贝瑟市的天空很难彻底暗下来,所以傍晚六七点,仍然橙蒙蒙的,不过路上的车流多了些许,不时地从他们面前驶过。
往这个蜿蜒的沙地开15公里就是贝瑟市了。
女孩不时地抓着艾伯特的胳膊:“艾伯特……我右眼皮一直跳……华国那边……右眼皮跳就是凶兆的意思……”
“胸罩?”
艾伯特蹙眉,什么时候了,她怎么说这种话?
“你……我……”乔依沫嗫嚅着唇,“不是,我的意思是……眼皮跳……左吉右凶……”
艾伯特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他整理着狙击枪,冷冷道:“这里不是华国。”
“我有点担心司承明盛是不是出事了……我们是不是耽误太久了……”乔依沫心里莫名地慌,她也说不出来,心里很急。
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要等到晚上行动……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艾伯特先使用小飞碟进行区域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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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死手快修!!(打爪爪!)快点让沫沫见到司承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