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韩婴只与薛山推杯换盏,不再说交战之事。
酒过三巡之后,韩婴放下酒杯,说道:“孤虽然不在楚国朝堂,但对楚国朝堂却一清二楚。楚国宗室与外姓虽不能说势如水火,但矛盾却也不小。加上汉王使间,如烈火烹油愈演愈烈。范增这个人虽然有智谋,精明能干,但并不是能团结同僚的人。能团结同僚的人,也只能是丞相。”
“丞相者,上和阴阳,下调百官。是百官之首,丞相强,则朝廷强,国家强。”
“能笼络住楚国不散,就是你薛氏薛公鉴的功劳。孤对薛公的才干,深感钦佩。恨无缘得见啊。”
薛山顿时感觉到韩婴不怀好意,但是好话谁不喜欢听?而且韩婴的话一针见血。
楚国不像韩国。楚王也不像韩王婴能团结所有的力量,把力气用到一处。
诸项与外姓大臣矛盾不断。薛鉴身为令尹出力很大,看似不如范增,但其实功劳比范增还大。是幕后的功臣。
薛鉴的才能,毋庸置疑,也很辛苦。
而楚国的矛盾这么大,就像是一艘破船。
韩婴现在赞扬薛鉴的才能,又讥讽楚国一盘散沙。岂不是老谋深算?
“我来做说客激将韩王出兵,韩王却想离间我与楚王。韩王真是可怕啊。”薛山打了一个寒颤,内心恐怖又敬佩还有些开心,复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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