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田原终于呆愣,同时也浑身僵硬。
田齐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韩王婴.......
他瞬间爆炸了,眼睛血红,伸手抓住了探子的衣领,质问道:“就算韩王婴处心积虑的攻打齐国,但怎么直到这时才来禀报?”
他的内心杀意沸腾,恨不得砍了这个探子。不足百余里?今天韩军前锋可能就能到达平原渡口,明天就能渡河了。
情报传达的太慢了。
虽然齐国上下有了防备,但是从平原津渡口传递消息到临淄需要时间,转告齐国所有郡县也需要时间。
去楚国求援也需要时间。
越晚收到消息,齐国就越被动。
探子可不想承担延误军情的责任,但却也不敢挣扎反抗。只得苦笑道:“将军。韩国的参赞校尉韩生十分厉害,既往别国派遣出探子,也在韩国疆域内防备探子。我们在河北的活动原本就十分艰难。不久前,韩婴下令封锁黄河。命各地郡守、县令加强对陌生可疑之人的盘查。小人确实很早接到了消息,但为了渡河耽误了时间,也几乎九死一生。”
我有功,我有苦劳,我不该被质疑,我应该重重有赏。探子心中委屈。
田原眼中的凶光消散,稍稍恢复了冷静,但依旧失魂落魄。他双手一松放开了探子,说道:“你很好,有功。先下去休息,我会重重有赏。”
“是。”探子如蒙大赦,逃也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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