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部,鲜血流出又凝固,把他的后背染成了血色。
他疼痛难耐,冻的直发抖。精神上的火热毕竟是虚幻的,他的身体受不了寒冷。
等他到达关隘的时候,已经脸色铁青,嘴唇发白,将要昏死。
关令府,大堂内。
夏说得知了消息,让人准备好了热酒。等刘金走进来之后,夏说说道:“刘公。你也是奉命行事,不必如此。”
刘金叹了一口气,弯腰行礼道:“虽是奉命行事,但也觉得惭愧。不这么做,我实在是无法安心。”
荆条上的尖刺,因为他弯腰的举动,深深扎入肉中,鲜血更流。
夏说为之动容,亲自站起来扶起了刘金,帮他解开荆条。宽慰道:“公真夏人也,壮士。”
他又让人取来了衣服为刘金披上,让刘金坐下,一起饮酒。宽慰了几句之后,他迅速进入正题。询问刘金匈奴人的情报。
刘金如实回答。
情况与夏说想象中的差不多,匈奴人兵强马壮,冒顿雄鸷强大。
他们只有守着长城做缩头乌龟的份儿,没有与匈奴人交战的资本。
夏说尊敬刘金,喝了酒问完消息之后,立刻让医者进来,带着刘金下去疗伤安置。
至于军队,已经在加强戒备。
不用再下达新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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