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一番?”
林珙浑身一震,愕然地看着罗彬,随即眼中闪烁着期待:
“正是!在下兄长……唉,自小便……心智有缺。遍访名医,皆束手无策。先生医术通神,不知……不知可否……”
他声音带着颤抖和希冀。
罗彬神色平静,没有打包票:
“痴愚之症,成因复杂,或先天不足,或后天受创,或神魂有损。范某只能尽力一试,不敢保证定能痊愈。”
“足矣!先生肯出手一试,便是天大的恩情!”
林珙激动地再次躬身,
“无论结果如何,林家都感激不尽!”
罗彬点点头:
“此事需从长计议,待我了解令兄具体情况后再定。今日天色确实已晚,范某与灵儿也该告辞了。”
林珙闻言,不再挽留,亲自将二人送至别院大门外。
看着罗彬翻身上马,又将叶灵儿拉上马背坐在他身前,两人共乘一骑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远去,林珙脸上的感激渐渐沉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难以言喻的复杂。
月光下,他的眼神明灭不定,仿佛有无数念头在激烈碰撞。
夜风微凉,吹动他的衣袍。
这位宰相府的二公子,站在空旷的别院门前,久久未动,如同一尊陷入沉思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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