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这个登徒子!”
叶灵儿跺着脚,羞恼地低骂,声音却细如蚊蚋,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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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甚至已经在想,今晚洗澡用什么味道的香皂了。
然而,羞赧之余,罗彬刚才在她耳边低语的那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她和婉儿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小时候还说过永远不分开的傻话……如果真像那小贼说的那样……她们岂不是……真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一起,叶灵儿的心跳得更快了,一种混合着害羞、期待和某种隐秘兴奋的情绪悄然滋生。
车队缓缓抵达城门口,却在即将入城时被拦下。
罗彬掀开车帘,只见一个身穿鉴查院制式袍服、身形略显圆润、脸上堆满笑容的男子快步迎了上来。
那笑容热情洋溢,却透着一股子市侩的精明。
“哎呀呀!这位想必就是名满儋州的范公子了!一路风尘仆仆,辛苦了辛苦了!”
男子拱手作揖,姿态放得极低,
“在下王启年,在鉴查院混个文书的小差事。对范公子您的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仰慕已久!只恨无缘得见真容!今日一见,啧啧啧,果然是龙章凤姿,人中龙凤!王某三生有幸,此生无憾矣!”
一连串文绉绉的马屁如同不要钱般甩了过来。
饶是罗彬早知道这位“京都第一捧哏”的德行,也被这通彩虹屁拍得有些飘飘然。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古人诚不我欺。
他忍着笑意,抬手打断了王启年的滔滔不绝:
“王文书是吧?有事说事,马屁……可以省省了。”语气带着调侃。
王启年脸上笑容丝毫未减,仿佛没听见后半句,麻利地从怀里掏出一份叠得整整齐齐的舆图,双手奉上:
“范公子初临京都,人生地不熟,岂能没有一份详尽舆图指路?此图乃王某呕心沥血,亲自踏遍京都内外,精心绘制而成!实乃居家旅行、访亲会友之必备良品!”
罗彬接过舆图,入手便知纸质普通,绘制也远谈不上“呕心沥血”。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启年,直接点破:
“多少银子?”
王启年显然没料到对方如此直接,微一愣神,旋即笑容更加灿烂,伸出两根手指:
“范公子爽快!只需区区……二两银子!”
罗彬没说话,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摸出一张面额二百两的银票,在王启年眼前晃了晃。
王启年的眼珠子瞬间被那抹银光牢牢吸住,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银子,有的是。”
罗彬的声音带着诱惑,“帮我办件事,办成了,这个数,翻倍也不是问题。”
王启年的视线艰难地从银票上撕开,拍着胸脯,声音陡然拔高:
“范公子您尽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王启年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爹生娘养的!”
罗彬将舆图随意丢在一边,淡淡道:
“帮我找两个人。滕梓荆的妻儿。鉴查院文书,应该看过相关卷宗吧?”
他目光锐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马车内,伪装藏匿的滕梓荆浑身一震!他万没想到,罗彬竟会在这时、以这种方式向王启年打听他的家人,话说……他老婆孩子应该在家啊?
王启年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一瞬,眼中精光一闪,随即又堆起为难之色:
“哎哟,范公子!这……鉴查院的卷宗,那都是有规矩的,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王某虽然有心,但也很为难啊……”
他搓着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罗彬也不废话,直接掏出那块黝黑的提司腰牌,在王启年眼前晃了晃:
“现在,我是一般人吗?”
王启年一噎,眼珠滴溜溜转得更快:
“呃……提司大人自然不是一般人!只是……这档案浩如烟海,要找两个具体的人,如同大海捞针,需要些时日……”
“可以。”
罗彬爽快点头,将那张两百两的银票直接拍在王启年手里,
“找到了,送到范府。启程!”
他放下车帘,不再多言。
王启年攥着那张滚烫的银票,脸上贪婪与欣喜交织,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算计。
马车重新启动入城。罗彬对车内角落低声道:
“跟着他,自然能找到你妻儿。”
滕梓荆忍不住现身,急切又困惑:
“大人,我妻儿……她们应该在家啊?为何……”
罗彬摇摇头,语气笃定:
“她们早就不在家了。不信你现在回去看,若找不到,盯紧王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