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地反驳,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灵素的鞋,是不是你扔的?”胡斐的脸色沉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赶快跟她道歉,求她给你解药。”
“我……我只是有一点痒!我才不去求她呢!”苗若兰把头扭向一边,倔强地不肯服软,但那越挠越快的动作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煎熬。
“好啊,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粉痒。”程灵素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
“哼,你别得意!我就是死,也不会求你的!”苗若兰被她这副模样彻底激怒,她狠狠一跺脚,转身冲向自己的马,飞身上马,“驾!”
她甚至不等胡斐和程灵素,便独自一人策马向前奔去,仿佛要逃离这让她无地自容的战场。
“灵素,她还是个小孩子,你就别跟她计较了。”胡斐看着苗若兰决绝的背影,叹了口气,对程灵素劝道。
“让她受点罪也好,长长记性。”程灵素淡淡地说道,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
“别了吧,她……”胡斐还想再劝,话还没说完,就被程灵素冷冷地打断了。
“你要是再说一个字,我可就生气了。”程灵素转过身,正视着他,眼神里没有玩笑的成分。
胡斐心头一凛,他知道程灵素的脾气,一旦她认真起来,谁也劝不动。他立刻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灵素你别生气,是我错了。”
程灵素这才缓和了脸色,但嘴角依旧挂着一丝冷笑。她知道,今天这一课,必须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牢牢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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