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昨晚跟我说，好不容易说服你才投资的。”

    程维维倒是没有直接说破：“当时互联网大会的时候，就听过李斌的演讲，觉得他的想法不错。”

    “就是这次融资金沙江那面也给了不错的条件。”

    “一开始还没考虑好。”

    张鸣：“一样，我们头条也是。”

    “我是发现了，被这小子看上的企业，没得跑。”

    ... ...

    张明说道：“我们当时还在居民楼里，都不算办公室，产品也都没上线。”

    “这家伙就找上门了。”

    “我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程维维哈哈大笑：“这样啊，那还真有点像。”

    “10月份的时候，我虽然想融资，但是还没有找投资机构，也没发布消息，他们公司就联系我了。”

    李斌：“喂！你们两位大佬，这是欺负小孩子啊，我还不到二十岁。”

    “上赶着给你们送钱，还寒碜我。”

    两人听了都挺乐呵，别说，跟这小家伙合作倒是比较愉快。

    张鸣：“是啊，你才大二，这眼光、魄力、能力，还有这执着的劲儿，挺佩服的。”

    “当时你的一些想法，让我们团队的人都很佩服。”

    程维维：“是啊，这倒不假，昨天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也给我们提了好多建议。”

    程维维笑道：“而且那些建议，不是传统投资人给的那样，什么重视客户体验、优化技术壁垒等等的大而空的话术。”

    “是我们可以直接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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