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涟漪，便将他所有的力量，都轻描淡写地化解于无形。

    “噗！”

    秦天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冲击失败！

    他的道基，太过雄厚了！

    平天功，乃是太古炼体第一神术，追求的是力量的极致，霸道的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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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源神功，则是太古最顶尖的炼气法门，讲究的是海纳百川，万法归一。

    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都达到了顶尖层次的功法，同时在他体内修行，让他的根基，稳固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

    这也导致了他突破的难度，是寻常天才的百倍，乃至千倍！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天停止了徒劳的冲击，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资源，足够。

    修为，也已经到了瓶颈。

    为何，就是无法突破？

    他的心，渐渐浮现出一丝烦躁。

    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感觉，最是磨人。

    他知道，这是心境出现了问题。

    若不勘破这层迷障，他可能会永远被困在元婴圆满，甚至在下一次强行冲击中，走火入魔，道基尽毁。

    他缓缓闭上双眼，强行让自己的心，静了下来。

    他不再去想如何突破，而是开始反思自身，反思自己的道。

    一幕幕画面，在他的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飞速流过。

    与罗彩月的初遇，在东海斩杀妖兽，在天西与玄凝儿、庄铭心等人结交，在龙虎山得到清源神功，在九天圣地观摩神虎之威……

    他的道，究竟是什么？

    是为了追求长生不死，逍遥天地？

    还是为了攀登那至高无上的力量巅峰，俯瞰万古沉浮？

    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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