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生的天师印往陶罐上按去,紫金光顺着罐口往里灌,罐里立刻传出痛苦的嘶吼,像是有无数冤魂在挣扎,“里面有生魂!幽冥会用生魂养咒文!” 他往罐里注入雷法,紫金光在罐底炸开,黑色的血液顺着裂缝流出,在地上腐蚀出一个个小洞,“快破罐!再晚生魂就被吸干了!”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往罐口插去,圣芒在罐里组成十字,“圣言?净化!” 十二道骑士残魂往罐里冲去,残魂的圣血与雷法缠成一股,在罐里炸开巨大的缺口,“破了!”
陶罐裂开的瞬间,神像背后的咒文纷纷冒起白烟,五条毒蛇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彻底消散在空气里。罐里的黑色血液流尽后,露出里面的东西 —— 一堆白骨,骨头上还缠着细小的红线,正是被用来养咒文的生魂残骸,“是村里失踪的人!” 苏婉儿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把村民的生魂封在罐里!”
李二狗往白骨上啐了口唾沫,铜钱剑往罐底劈去,将陶罐彻底劈碎,“奶奶的畜生!连死人都不放过!” 他往神像背后的咒文看了看,没有了血养,咒文正在渐渐淡化,“这破咒文快没了,地脉震动也停了。”
张云生往庙外望去,遮住月光的乌云已经散去,银色的月光照进庙里,落在神像上。神像背后的咒文在月光下彻底消失,露出木板原本的颜色,“地脉眼干净了,村里的五毒阵应该彻底破了。” 他往白骨堆里看了看,骨头上的红线正在淡化,“生魂自由了。”
苏婉儿从《守墓人密卷》里撕了张纸,往白骨上盖去,纸页上的守墓人咒文发出绿光,将白骨轻轻托起,“我们把他们埋了吧,不能让他们再受委屈。” 她往庙后的院子指了指,“那里有片空地,适合安葬。”
四人刚要清理白骨,庙外突然传来脚步声。借着月光,能看见十几个黑影往庙门走来,手里都握着骨杖,正是幽冥会的降头师!为首的脸上有刀疤,手里的骨杖缠着黑色的蛇,“是刀疤脸!”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立刻出鞘,“圣言?备战!”
刀疤脸走进庙门,看见地上的碎罐和淡化的咒文,脸色瞬间变得狰狞:“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破我的养咒罐!” 他往骨杖上吐了口血,黑色的蛇突然直立起来,吐着信子往四人扑来,“蚀骨降?蛇噬!”
“奶奶的来得正好!老子正想找你算账!” 李二狗的铜钱剑往蛇头上劈去,金光炸得蛇影倒飞回去,“曾祖父说过,邪蛇怕阳气,给老子死!”
张云生的天师印往地上一按,紫金光在庙门组成圈符阵,挡住后面的降头师,“先解决刀疤脸!” 他往刀疤脸的骨杖指去,“那杖是他的法器,破了杖他就没咒力了!”
苏婉儿的银铃往刀疤脸的脖子晃去,铃音里的守墓人咒文让他动作迟缓,“他中了银铃咒!趁现在!” 她往引魂灯里注入精血,绿光在刀疤脸身上画出咒文的位置,“咒力在他的心脏!”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往刀疤脸的心脏刺去,圣芒在刃上组成十字,“圣言?裁决!” 十二道骑士残魂往骨杖上扑去,残魂的银枪刺在蛇头上,将蛇影彻底打散,“破了他的蛇杖!”
刀疤脸的骨杖失去蛇影后,立刻冒出黑烟,变得腐朽不堪。他发出愤怒的嘶吼,往嘴里塞了颗黑色的药丸,皮肤瞬间变得漆黑,指甲长得像爪子,“五毒?自爆!” 他往张云生扑来,却被符阵挡住,“我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想得美!” 李二狗的铜钱剑往符阵里注入金光,符阵突然收缩,将刀疤脸困在中央,“奶奶的想自爆?先尝尝老子的爆符!” 他往符阵里扔了把朱砂爆符,符身炸开的金光在阵里组成网,将刀疤脸牢牢困住。
张云生的天师印往阵中心按去,紫金光与圣芒、银辉缠成一股,在刀疤脸身上炸开,“雷法?灭邪!” 刀疤脸在金光中发出最后一声惨叫,身体渐渐化为黑色的粉末,彻底消散。
剩下的降头师见首领被杀,纷纷转身想跑,却被符阵挡住。史密斯的圣银匕首往他们的骨杖上刺去,圣芒在杖上炸开,降头师们立刻失去咒力,瘫倒在地上,“圣言?封印!” 十二道骑士残魂往他们身上贴了圣符,将他们的咒力暂时封印。
“留活口!” 张云生往其中一个降头师走去,“说!幽冥会在归墟深处布了什么阵?三生石碎片藏在哪?”
降头师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在…… 在归墟眼…… 布了…… 血莲大阵…… 三生石碎片…… 在阵眼……” 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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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往降头师身上踢了一脚:“奶奶的不经吓!说了等于没说!” 他往庙外望去,天色已经蒙蒙亮,“天亮了,先把这些杂碎捆起来交给村民,再去收拾归墟的破阵!”
苏婉儿正在庙后院子安葬白骨,她用引魂灯的绿光在地上画出守墓人咒符,将白骨轻轻埋下,“安息吧,我们会找到所有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