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的追魂铃线往母蟾蜍眼睛缠去,银铃在半空组成小阵:“守墓人?锁目!” 银辉落在蟾蜍眼上,它顿时暴躁地蹦起来,背上的肉瘤纷纷炸开,更多的蛊虫往李二狗的剑圈里涌。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往蟾蜍前腿刺去,圣芒顺着刀刃往肉瘤里灌:“圣言?诛邪!” 他往蟾蜍伤口里塞了大把净魂草,“这草能烧它的内胆,快往它嘴里扔符!”
张云生早摸出三张朱砂爆符,趁蟾蜍张嘴嘶吼的瞬间掷进去:“五方令?雷爆!” 紫金光顺着符纸炸开,蟾蜍肚子猛地鼓起,随即发出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往溪里倒去,激起漫天水花。
李二狗赶紧收回铜钱剑,剑穗铜钱上的红光渐渐淡去,却多了层暗红的光泽:“奶奶的这母蟾蜍真肥!肚子里不定养了多少蛊虫!” 他往蟾蜍尸体上踹了脚,肉瘤里的蛊虫已经僵死,“这下溪里的水能用了不?”
苏婉儿的引魂灯往溪水里照去,灯光下的溪水渐渐变清,白骨上的黑气也散了:“母蟾蜍一死,虫卵就活不成了。” 她往水里扔了颗苗族五色丸,药丸在水面转了圈,“过半个时辰就能打水了,这丸能净化残留的瘴气。”
趁等水的功夫,李二狗扛着铜钱剑在附近转悠,剑尖时不时往土里戳。在片红树林下,剑穗突然又红起来,他扒开落叶,底下的红土里竟埋着个陶罐,罐口用黑布封着,布上画着五毒阵的图腾,“奶奶的找到正主了!这肯定是幽冥会养蛊的罐子!”
张云生按住他的手不让碰:“别贸然开罐,这种养蛊罐都下了血咒,一开封就会炸毒烟。” 他往罐口贴了张黄符,符身立刻浮现出淡淡的血纹,“你看这符纸的反应,里面至少养了百十条蛊虫,还有更厉害的主儿。”
史密斯的圣骸吊坠在罐口晃了晃,吊坠光芒里显出个模糊的影子 —— 像是条蛇,却长着四只脚,“圣骸记载过这种邪物,叫‘四脚毒龙’,是五毒阵的阵眼蛊,专吸生魂炼毒。” 他往罐边撒了圈圣血,血珠在土上烧成焦痕,“这罐子被血咒封着,得用生魂令才能安全打开。”
李二狗突然拍大腿:“奶奶的咱不打开!直接用爆符炸了它!” 他往陶罐周围插了五张朱砂爆符,用铜钱剑的剑尖连成线,“等会儿咱躲远点,老子一剑劈过去,让它们连渣都不剩!”
苏婉儿往罐口扔了片净魂草叶子,叶子刚触到黑布就冒起白烟:“不行!四脚毒龙的毒烟遇火会扩散,炸了反而麻烦。” 她往李二狗手里塞了个银铃碎渣,“等打水回去,用银铃血混着圣水浇罐口,能暂时镇住血咒,回头带回去研究。”
溪水净化好时,日头已经偏西。众人装满淡水往回走,李二狗扛着铜钱剑走在最前面,剑穗铜钱偶尔闪过红光,都被他用朱砂符提前镇住。路过母蟾蜍尸体时,张云生突然停住脚,往蟾蜍肚子里塞了张黄符:“烧了它,免得留后患。”
火焰升起时,红树林的红雾突然变淡了些。李二狗望着跳动的火苗,突然发现铜钱剑上的血纹亮了亮,剑穗铜钱指向岛中心:“奶奶的这岛不止一个蛊窝!中心还有更厉害的!”
苏婉儿的追魂铃线往岛中心探去,银铃晃得越来越急:“铃音里有金属声,像是锁链。” 她往引魂灯里添了点油,“说不定幽冥会在岛上设了据点,用锁链锁着什么东西。”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映着岛中心的方向,刀刃里的初代骑士残魂正对着某个方向鞠躬,像是在朝拜,又像是在警惕:“残魂在示警,那边有圣骸相关的东西,可能是初代骑士留下的封印。”
张云生望着渐渐沉下的日头,往船上招呼:“先回船,明天再探。今天找到养蛊罐就够了,天黑后岛上不定有啥变数。” 他往岛中心望了眼,红树林深处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这岛不简单,幽冥会在这儿养蛊肯定有目的,说不定跟五毒阵的阵眼有关。”
李二狗扛着沉甸甸的水袋往船走,时不时回头瞅铜钱剑 —— 剑穗上的暗红光泽越来越明显,像是吸足了血气,“奶奶的这剑算捡到宝了,不光能打架,还能探蛊找邪物,回头给它缠点红布当功臣供着。”
苏婉儿细心地将装养蛊罐的布包捆在船桅上,银铃线绕着罐子缠了三圈:“阿娘的笔记说,五毒降的蛊虫越老,毒越强,这罐子里的四脚毒龙要是成了气候,能毒杀半个岛的生魂。” 她往罐口贴了张新的朱砂符,“得尽快找到破解之法,不然带到船上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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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坐在船尾擦拭圣银匕首,圣骸吊坠的光芒忽明忽暗。他往岛中心的方向望去,残魂在吊坠里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 用匕首刺向地面,像是在破坏什么,“初代骑士肯定在岛上留下了对付五毒降的线索,明天得去中心看看。”
夜色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