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树咋蔫成这样了?” 李二狗的铜钱剑往树魂主干戳了戳,剑穗七枚铜钱突然炸响,叶片像下雨似的往下掉,每片叶子落地就化作黑烟,“曾祖父说过,地脉树魂枯则七门乱,这玩意儿怕是撑不住了!” 他摸出摸金符往树干一贴,符身的红光竟被树魂吸走,在树皮上烧出 “邙山” 二字。
苏婉儿的追魂铃线缠上最后几片绿叶,圣女血在铃身画出醒魂咒。银辉落在叶片上,显形出苗疆十万大山的轮廓,那里的地脉树魂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藤蔓般的根须从山缝里钻出,往南海方向延伸。“是苗疆的树魂在传讯!” 她突然攥紧张云生的手腕,引魂灯往洞壁照去,“还有湘西的!三地树魂在同步枯萎!”
洞壁的石面上突然渗出朱砂,湘西赶尸铃的纹路、苗疆蛊术的图腾、南海落笔洞的坐标在石上连成线,最终在中央凝成个棺材状的图案,上面刻着 “阎王殿” 三个篆字 —— 正是第七门的标记。史密斯的圣骸吊坠突然从石人胸口飞出,撞在图案上,吊坠的微光在篆字周围画出七道圈,每道圈里都有个模糊的鬼神虚影。
“是七门镇守鬼神……” 史密斯的石质嘴唇动了动,圣银匕首往石面一拄,血色圣芒在图案上炸开,“树魂…… 在显形终关……” 他的石化纹路已经蔓延到右眼,只剩瞳孔还在转动,死死盯着 “阎王殿” 三个字。
张云生的五方令残片突然飞向石面,紫金色雷法与朱砂字缠成一团。三地树魂的虚影在洞顶重合,化作棵完整的古树,根须往残片里钻 —— 那些根须带着树魂最后的力量,让五片残片在半空旋转,渐渐拼合成块巴掌大的令牌,令牌中央的 “生” 字正在发光,与他胸口的纹身产生共鸣。
“是五方令合璧了!” 李二狗的铜钱剑往令牌一指,剑穗铜钱在地面组成北斗阵,“奶奶的!这玩意儿叫啥?生魂令?听着就带劲!” 他突然发现令牌边缘刻着七道凹槽,正好能嵌下七枚锁心符,“是装钥匙的!老史没说错,终封七门需要集齐钥匙!”
树魂的叶片掉得更快了,主干突然裂开道缝,里面滚出枚青铜残片 —— 正是第六枚锁心符,编号 “陆” 的篆字泛着绿光,与苏婉儿的锁心符(编号叁)产生共振。“是树魂用最后力气护住的钥匙!” 她刚要伸手去捡,洞外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巨响,苗疆方向的地脉树魂虚影彻底消散,化作光点往生魂令钻去。
“苗疆的树魂没了!” 苏婉儿的追魂铃线突然绷紧,铃身刻的咒文渗出银血,“湘西的也快了!它们在把力量全灌进生魂令里!”
完颜洪熙的残魂突然从树魂裂缝里钻出,赤焰浊气凝成巨爪,往生魂令抓去:“蠢货!树魂的力量是双刃剑!” 巨爪撞在令牌的光罩上,炸出无数小蛇状的浊气,“生魂令能召鬼神,也能引黄泉!等你们召唤镇守鬼神时,就是七门全开之时!”
“奶奶的老粽子又来捣乱!” 李二狗的铜钱剑往巨爪劈去,摸金符的红光与圣银匕首的血色圣芒缠成一股,在浊气里炸出通路,“云生哥快用生魂令!让这老东西见识见识镇守鬼神的厉害!”
张云生的生魂雷耀往生魂令灌去,令牌中央的 “生” 字突然暴涨,洞顶的鬼神虚影纷纷睁眼。最前头的黑白无常虚影往完颜洪熙扑去,锁链在浊气里拉出残影,“是七门镇守的阴差!” 他突然发现令牌在发烫,树魂的力量正在快速流失,“树魂快撑不住了!只能召唤一尊鬼神!”
苏婉儿的锁心符(编号叁)往令牌的凹槽一插,符身的绿光与令牌的紫金色缠成一团。湘西的树魂虚影在洞顶最后亮了亮,化作道绿光往白无常虚影钻去,让虚影变得凝实三分,手里的哭丧棒往巨爪砸去:“守墓人?借魂!”
“圣言?助!” 史密斯的圣银匕首突然飞出,血色圣芒往黑无常虚影灌去,石人胸口的圣骸吊坠爆发出强光,让锁链上的符文全部亮起。虽然他的石化已经蔓延到心脏位置,却仍在用最后的圣血催动圣言咒,石缝里渗出的血珠在地面连成 “镇” 字。
李二狗的铜钱剑往黑白无常虚影中间一插,摸金符的红光往令牌上一按,生魂令突然发出清越的鸣响,黑白无常的锁链瞬间收紧,将完颜洪熙的残魂捆成粽子。“奶奶的!这鬼神真听话!” 他往令牌上啐了口血,“曾祖父说过,摸金符的阳气能稳鬼神,果然没骗我!”
残魂在锁链里疯狂挣扎,赤焰浊气往树魂的裂缝钻去:“就算被捆又如何!三地树魂已死,七门再无束缚!” 他的声音里带着得意,“等你们到了邙山阎王殿,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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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洞顶的古树虚影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点往生魂令钻去。五方令合璧而成的令牌彻底亮起,七道凹槽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