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两个警员都是临时从其他警局抽调过来的,并没有参与下午的会议,不知道赵骞的情况。
想着赵骞是他们的老前辈,这么大的事总不会骗他们,两个年轻警员放了行。
赵骞走在昏暗的石阶上,不敢开灯,凭着山下微弱的光一步步往上走,直到拐弯确定山下人发现不了时,才打开手电筒加快步伐。
乌黑的山道,手电筒的光照去像是没有尽头。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上面有一个人正拼命往上爬,石阶湿滑,他步子又大又快,时不时跌倒又爬起来,仿佛不知道疼一样。
秦政和边黟安排好医疗救援小组。
“怎么没看见赵师?”
边黟眼神巡视左右,“赵师不是应该和我们一起吗?”
秦政薄唇微抿,视线望了一眼远处的黑乌乌的山道。
“赵师分到别的组帮忙去了。”
边黟没有怀疑,“走吧,我们去看看小领导有什么指示。”
两人走到常康平身边,看到初三肩上背着一道卷轴,像是一幅古画。
“人家干那行就是不一般,咱们用真枪实弹,人家武器是卷轴画册,走的风格就不是一路的。”边黟凑到秦政身边嘀咕。
声音很轻,可还是没逃得出初三的耳朵。
初三视线在秦政脸上扫过,落在旁边说话的边黟脸上,细长的狐狸眼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边黟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初三看着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众人,眼底冷诮。
还没开口,暗处两道声音幽幽传来。
“呦,阵仗搞得挺大嘛。”
“有什么用,一群普通人,只是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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