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祈不领情:“殿下万金之躯,这些事,小人自己可以。”
“你可不小。”
秦宸玺捻起一丝长发,眼里是意味不明的笑,“占的孤心里满满的。”
男人一旦开窍后,好像什么都无师自通了。
情话也是信手拈来。
林祈敛下眸,倒是不再纠结自称,“殿下…可以放我走了吗?”
“昨夜,够了吧。”
秦宸玺手一颤,木梳落地,原本融洽的气氛瞬间僵滞。
“你就这么讨厌孤?”
林祈站起身,墨发白衣,矜贵又清冷,自带着股脆弱感,“是。”
望见男人眼底的黯淡,他仍字字清晰:“我讨厌殿下,这么说,殿下能放我离开吗?”
秦宸玺捡起地上的木梳,心如凌迟。
他到底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伺候林祈的下人这两日愈发多了些。
00崽从外面回来:“幼幼,你会不会玩过了,大爹好像很难过。”
林祈不为所动。
幽静的宅院里,负责林祈起居的下人,照常禀报道:“主子,祈主子今天咳嗽好了些,只是依旧精神不振,常常坐着发呆。”
秦宸玺看着木盒里的各种药材,眸色微深,出现圣药踪迹的地方,他已经派人搜寻了遍,形似圣药的药材也陆续送来,可查验后,通通不是林祈的救命药。
“他今日胃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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