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祈痛饮过呢。”
秦宸玺听此眼底滋生出一抹喜色。
两人不曾饮酒,说明他是林祈第一个…?
秦煕瞧着二哥,总觉得这人怪怪的,以前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完全颠倒过来了,简直是喜怒无常,让人琢磨不透,也更摸不着头脑。
只刚听了两场戏,秦宸玺以林祈身子不好,要多休息为由,自己要走还不忘带上秦煕。
秦煕完全不想走,甚至还想留宿。
秦宸玺撩眸,想得还挺美。
胳膊终究是拧不过大腿,秦煕被黑甲卫扛走了。
离得老远,还能听到他不情不愿的声音。
“二哥,我和小祈好久没见了,还想叙旧,彻夜促膝长谈呢!放开我啊!”
秦宸玺走在前面,耳边只能听到‘彻夜’‘促膝长谈’什么的。
这和留下来谈情说爱没差别。
他摸上薄红的唇,唇角染霜浸雪,微挑的眉梢,似乎在说‘做梦’。
秦宸玺不知道自己对林祈是什么心思。
只是那人对他行了那般事,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在他没明白自己的心意前,他不想、也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林祈!
今日来时坐在马车上,只要一想到林祈喝了酒,那夜的事重演在秦煕身上,他几乎恨不能踹碎马车门,用轻功直接飞过来。
马车太慢,慢的度秒如年!
一颗名为嫉妒和醋意的种子无声播种下,悄然破土冒出尖尖的绿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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