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苍白的纤手虚捂上唇,往后退了一小碎步,像是被吓到了,“罪过,罪过,本将还以为是哪个小贼偷了延将军的猞猁,故意来此炫耀呢。”
秦宸玺:“……”
铁狼骑将士看自家狼将演起来了,纷纷忍俊不禁,死死咬着嘴,低下头。
延晁和弟弟延仇听得也是一愣,只是很快明白这是林祈的托词,当下更是怒不可遏。
“林狼将当我们兄弟是傻子吗,延家猞猁谁人敢偷,就是偷,谁又能将之驱使,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延仇阴狠:“即便你是狼将,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杀父之仇,必须以你之血洗刷。”
猞猁似乎闻到了延飞掣的血味,叫声越发凶狠刺耳,若不是兽仆拉着铁链,早已冲到对面。
“嗤。”
冷沉充满血腥气的城门口,青年笑了一声,放下掩唇的手,脸上哪还有什么无辜可言,他凤眼微挑,淡淡的话语透着睥睨的霸道。
“杀了又如何。”
“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
“夹着尾巴,怎么来怎么回去,这颗头本将军还可以当施舍还给你们,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回去,一个贼杀得,再来几个,本将军也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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