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在不敢大意，立刻催动时空之力，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金甲巨人的侧面，太虚剑经运转，一剑斩向对方的腰部。
但金甲巨人的反应也很快，战锤横扫，挡住了这一剑。
“叮！”
剑锤相撞，爆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肖自在被震得后退几步，而金甲巨人却纹丝不动。
“力量很强。”肖自在暗自评估着对手的实力。
这个金甲巨人的修为应该在大长生境巅峰，而且专精力量，正面硬拼很吃亏。
但他现在掌握了时空之力，可以用速度和技巧来弥补力量上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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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加速！”
肖自在催动时空之力，周围的时间流速开始发生变化。
在他的感知中，金甲巨人的动作变得缓慢如龟。
趁着这个机会，肖自在连续出剑，在金甲巨人身上留下了数道剑痕。
虽然没有造成致命伤害，但累积起来也不容小觑。
金甲巨人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怒吼一声，身上的金光大盛。
“力量领域！”
以金甲巨人为中心，方圆百丈的范围内都被金色的光芒笼罩。
在这个领域中，肖自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起来，就连时空之力的运用都受到了影响。
“有意思。”肖自在眯起眼睛。
这个力量领域确实厉害，能够压制他的能力。
但他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手段。
“神象镇狱，第十一重！”
巨大的神象虚影出现在肖自在身后，散发着镇压万物的威势。
神象虚影与力量领域碰撞，竟然将领域撕开了一个缺口。
趁着这个机会，肖自在冲到金甲巨人面前，近距离发动攻击。
“草字剑诀！”
一株虚幻的青草出现在剑尖，朴实无华却蕴含着开天辟地的威势。
金甲巨人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
剑光洞穿了他的胸膛，金甲开始出现裂痕。
“很好，你通过了力量试炼。”金甲巨人露出赞赏的笑容，然后化作光点消散。
【叮！通过力量试炼，获得奖励：力量增幅！】
肖自在感觉体内的力量得到了永久性的提升，虽然幅度不大，但也算是不错的收获。
离开竞技场，两人回到了三道光门前。
“接下来是智慧试炼。”肖自在看向银色光门。
走进银色光门，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图书馆。
无数的书架高耸入云，上面摆放着各种古老的典籍。
在图书馆的中央，有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一卷羊皮纸。
肖自在走过去查看，发现羊皮纸上写着一道题目：
“何为武道之极？”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涉及武道的根本理念。
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答案，关键是要能够自圆其说。
肖自在沉思片刻，拿起桌上的笔，在羊皮纸上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武道之极，在于超脱。超脱生死，超脱束缚，超脱一切限制。只有真正的超脱，才能达到武道的至高境界。”
写完后，羊皮纸开始发光，然后传来一个古老的声音：
“答案合格，智慧试炼通过。”
【叮！通过智慧试炼，获得奖励：悟性提升！】
肖自在感觉自己的思维变得更加敏锐，对各种法则的理解也更加深入。
“最后是心境试炼。”
两人来到铜色光门前，走了进去。
这次出现的是一个空旷的平原，天空灰蒙蒙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在平原的中央，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商倾月？”肖自在震惊地看着来人。
出现在他面前的，正是他的前世未婚妻商倾月。
但这次的商倾月看起来更加真实，就像真人一样。
“肖自在，你来了。”商倾月淡淡地说道，“我等你很久了。”
“你只是试炼的幻象。”肖自在冷静地说道。
“是吗？”商倾月苦笑，“也许吧。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如果当初你选择相信我，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这个问题如同利刃般刺向肖自在的内心。
确实，如果当初他能够相信商倾月，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悲剧。
但是，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改变。
“我不知道。”肖自在诚实地回答，“但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会带着这份愧疚继续走下去。”
“不是为了赎罪，而是为了不让悲剧重演。”
“我会变得更强，强到能够保护所有我想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