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床上好像已经熟睡的人,她快速摘光了头上的首饰。
还不如嫁呢,敬酒都是她来,累死了!
“真睡着了还是装的?”
陆青青扑上去。
端详着那张完美的脸,眉扬鼻挺,唇色绯红,像是画里的人,干净的不沾尘世烟火。
看着就很好吃的样子。
她又想起了清瑶,也是给人这样的感觉。
不闻都觉得香香的。
分明是一个品种!
但是脸还是太白了,缺点血气,她更喜欢他健康充盈的样子,哪怕黑一点。
装睡的人眼睫疯狂的在颤,陆青青笑起来。
“衣服脱了吧!”
“脱……了。”
“我说的是全脱。”
“是。”
嗯?
陆青青拿着银针看过去,有点疑惑。
然后眼睛眨了眨,手伸进被子里。
一手光滑。
我滴妈,真的脱的光溜溜的了!
他怎么知道今晚要给他下一百零八针?
半天没动静,姬如砚睁开了眼睛,眼神似有三分醉意,覆着一层朦胧,待看到陆青青手里的针时,逐渐清明。
“今晚不扎针。”他抿了唇。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
陆青青张了嘴。
所以,太子哥不是为了扎针脱光的,是想洞房?
这,还是矜持的太子哥吗?
“青青,我不扎针。”他又说,声音没半点商量。
“好,不扎就不扎吧。”
大喜日子,让着他。
陆青青收起银针,又搬来一床被子,“夜深了,早点睡。”
姬如砚终于躺不住,翻身而起,被子滑落,露出带疤的胸膛,他下意识遮了遮,眼神直勾勾看向陆青青:“今晚是……”
“我知道我知道,可你身体还没好,咱们不急于一时,你别和我一个被窝,我怕控制不住。”
男人似松了一口气,有些幽暗的眼神变的明朗。
“今晚必须洞房的,不然以后日子不顺,……我,可以。”
“这些讲究没根据,你的身体重要,我还没那么不知轻重,为了以后,咱们得克制。”
“不,这个讲究很有根据。”
“……”
婚前不能见面没根据,洞房夜必须洞房就是有根据。
所以,有没有根据,全是太子哥自己决定的吧?
不等陆青青再说什么,他已经拿起多余的被子扔到了脚底,然后拖着她进了他的被窝。
随之,他就亲吻上来。
这次真是不一样了,他一点都不顾忌了。
很快,她身上也被脱光。
速度之快,堪比色中饿鬼。
不是啊,原来太子哥不是矜持,是在等一张可以通行的船票?
陆青青被亲的迷糊,更因动情浑身Z热。
洞房?
不洞房?
洞?
不洞。
洞?
洞。
洞!
陆青青的手胡乱摸在男人的脸上,摸到腮颊处细微缝隙上,轻轻一扯,就把那片仿真皮给揭掉了。
坑坑洼洼的伤疤露出来。
姬如砚一下子停住,伸手捂住。
“青青,今晚……带着吧。”
“晚上不戴,皮肤要透气的。”
“可,就今天一晚不行吗?”
陆青青凑近他,笑盈盈的。
“把我看的那么肤浅?我是只看脸的人吗?
我还看你的胸,你的腰,你的腿……”
陆青青亲了亲他伤疤处:“这是你护卫国土的勋章,好看的很。”
你的皮囊只是微不足道的锦上添花,我最初始的心动,是从你为百姓修筑堤坝开始。”
她双手移动,摸到后背的旧疤,又摸胸前丑陋的新疤,还有腰上,腿上,或大或小的各种疤。
“你每一道疤,都是英勇无畏,爱国守疆的证明。
每多一道,我就沦陷一分。
直到今天,我们成亲,你提的,我愿意。
不是因你病弱我妥协,也不是因你入赘我安心,是我们双向奔赴,水到渠成。”
陆青青早看出姬如砚总有点患得患失的情绪,所以才有了这一番话。
也因为这一番话,洞房再不能免。
他失控了。
到最后陆青青只能喊:“不准动!让我来!”
……
两天之后,姬如砚和陆青青要去寒山郡。
临走,四喜神神秘秘告诉陆青青:“小姑啊,有个事要告诉你,我看见爷去找王夫子,让他给开点药。”
开药不找陆青青和她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