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子里使劲想啊想啊。
睡觉的时候,洗澡的时候,打闹的时候……
想啊想啊,也没想起陆风那里是个什么样。
好想现在上去扒开看一看真假。
视线太强烈,陆风一个个狠狠瞪过去。
“不可能,没有这种药,我和陆风……”黄玉珍咬牙。
她觉得陆青青一定在诈她!
她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药!
陆青青挑眉,她这么说,也是在众人面前给黄玉珍证清白,看她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匠师,不想让她背负不好的名声。
若她还不知好歹,那她可不会对她客气!
“陆院长,你不会,故意这么说的吧?”薛林试探问。
他觉得,还是替黄玉珍说一句,不然显得太无情了。
毕竟都在一块儿共事好几年了,她是个孤女,也挺可怜。
陆青青不紧不慢拿出了一盒药丸。
“不信,你们可以试试,这就是那药。”
“……”
众人全都不禁后退一步,如同看着锁喉剧毒。
“不用怕,有解药的。”陆青青又拿出解药。
黄玉珍盯着那药,越来越慌。
那日的陆风确实……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
机关营的人有些不忍,薛林和另一个一起站出来,豁出去一般:“也罢,那我们就试试,反正有解药,陆院长医术这么高明,我相信不会失误!
若是真的如此,那也能证明陆兄弟和玉珍妹子之间是清白的,大家……以后还是好兄弟!”
陆青青笑着给了两人药丸。
两人仰头吃下,吃下之后……
干嘛?
“等一炷香时间,你们就可以试试了。”
两人:“怎么试?”
陆风气怒:“怎么试还用人教吗?你们平日发了军饷不就喜欢出去玩乐……”
“行行行,知道了!”
两人急切打断陆风,脸涨得通红。
虽然这是事实,可在这说出来就让人没脸了。
除了陆风这个木头不出门,营地哪个男人闲暇时不去松快松快。
两人没再做声,低着头出了门。
再回来的时候,两人的脸发白,全都急着要解药。
“玉珍妹子,确实……如陆院长所说。”
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陆院长竟然用这药帮她嫂子管着哥!
对她哥都这么狠,是个狠人啊!
黄玉珍心沉到了谷底。
千算万算,没想到陆风的妹妹是个神医。
陆青青把解药给了两人,含笑道:“放心,吃下解药,休息一天就没事了,不会留下遗症。
要不然我也不敢给自家人吃。”
“不瞒你们说,不只我大哥,我二哥每次出门,也会服用此药。
我定的规矩,不许陆家男人三心二意,谁若叛妻,便终生废了祸根!”
含笑的声音带着厉芒。
众人只觉双腿一紧,腹部发凉。
忽然脑子里就想到,太子殿下有没有服这不举药?
陆青青看向黄玉珍。
陆风也看向她,眼里带着沉冤得雪的光芒,再没有前些天的垂头丧气。
黄玉珍忽然就很不甘心。
“可就算没有发生什么,我们也有了肌肤之亲,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名声已坏,陆风也该负责。”
陆青青笑意变冷。
这就是咬着不放了。
军营里待那么久的女人,绝不会把名声看的那么重要,她都那么说了,黄玉珍还不死心。
她是有目的,还是就看上了大哥?
“大哥,你说呢?”陆青青问。
被证实了什么都没发生,陆风心思就活了,他看着黄玉珍的眼神很冷。
“我陆风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黄玉珍,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冤枉我!
那天我身上的衣服,若是你脱的呢?”
黄玉珍瞪着大眼盯着陆风,有种脸皮被扒下来的羞愤。
好啊!陆风,为了不想负责一点都不顾以前的同门情谊!
他是不是忘了,刚进机关营时是她一样样教他那么快上手的!
“陆风!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你们,就是欺负我无人撑腰是吧!”她又愤怒的看向陆青青。
陆青青道:“你是个有本事的女匠师,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怎么非要一个娶了妻的男人。
伤害另一个女人先不说,一个二手的男人你自己睡着膈应不膈应?”
二手男人……
陆风是二手,那他们是几手……
机关营的匠师,感觉在陆青青面前,如此没脸……
黄玉珍愣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