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裴泾先前那点恼意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按捺不住的欢喜。
……
次日姜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从昨夜的经验来看,以后千万不可惹裴泾,否则他绝对会从其他地方讨回来。
姜翡用着早饭,问了一句,“裴泾呢。”
闻竹立刻道:“赵兴邦来了,王爷起的时候他都在偏厅哭了好一会儿了。”
“他哭什么?”
“不知道。”闻竹道:“我也是听丫鬟说的,王爷等他哭够了,才去没多久。”
姜翡思忖片刻,飞快吃完东西,起身道:“我看看去。”
赵兴邦正跪在偏厅哭诉,一把鼻涕一把泪,“王爷,您可得替小的做主啊。”
“我明明是好心,见姜二小姐被人掳走,才出手相救。可您瞧瞧现在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说我抢了姜二小姐,还把人藏起来了。”
赵兴邦擦了擦眼泪,蹭到嘴角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裴泾看着赵兴邦,他分明记得当日在王府侧门时,赵兴邦伤得还没这么重。
“你这是又让人打了?”
赵兴邦连连点头,“我爹不问青红皂白,将我吊起来打了一顿,那鞭子抽得到现在骨头缝都疼!”
裴泾扣着椅子扶手,“本王不是已经教训了魏明桢,你爹怎会还误会你抢人?”
赵兴邦哭丧着脸,抽噎道:“可是王爷,您教训魏明桢的时候,我爹已经教训过我了。”
段酒立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赵兴邦也真够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