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泾扫了眼姜翡那边,刚好姜翡也回头看他,两人视线一碰,又转过头去。
“不知道他抽什么风,”姜翡疑惑道:“让我以后不准喝岩茶,只准喝白毫银针。”
闻竹听得直乐,“就没干点别的?”
“你问这么清楚干嘛?”姜翡谨慎地上下打量着闻竹,看得闻竹都有点不好意思。
廊子另一头,裴泾道:“本王给她吃了些甜头,她——”
“甜头?什么甜头?”段酒道。
裴泾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绕开这个问题,“她答应本王以后都不喝岩茶了,只喝白毫银针。”
段酒无语透顶,白眼忍不住翻到了天灵盖上。
我的王爷哟,那只是个比喻好吗?她喝什么茶有什么重要的?您能不能抓抓重点?
“你眼睛怎么了?”
段酒连忙把白眼翻回来,“属下方才眼睛不太舒服。”
“哦。”裴泾继续显摆,“她对本王已经言听计从,看来接下来可以用第二招了。”
……
那封信当晚就送到了定远侯府,放在魏辞盈的妆台上。
魏辞盈沐浴出来,拿起信问:“哪儿来的信?”
“奴婢也不清楚。”梓芙道:“先前还没有来着。”
信用信封装着,上面没有落款,魏辞盈拆开,待看清上面的字迹,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凉透了。
前世今生,他和江临渊纠缠十余载,怎么可能认不出他的字迹?
梓芙见魏辞盈脸色不对,连忙凑上前来,看到“崖边毒雾起”几个字,也跟着变了脸色。
“难道说,江、江公子已经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