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一个专门搞跨国人口贩卖的团伙,在我国西南那一带盘踞多年,既凶残又狡猾。”
邱琳补充道,“那次,我们还牺牲了一个战友,消灭了他们一百来人。
为此,贺队还自责了好久,他老说如果能计划得再周密一点,就能避免人员伤亡了。”
说到这里,邱琳默了默后才继续道,“其实,特战队员出任务是家常便饭,但像那样复杂的场面,还是很少见的。
当时的情况,不管如何布局如何计划,伤亡都是避免不了的。
贺队也是心疼伤亡的战友,才想把一切往自己身上揽。”
一依听到这里沉默了。
难怪屹川在听到乐宜受伤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不顾大晚上的,就要去医院看看。
他肯定是经历了不少战友的生离死别,才会想到要找最好的医生。
“我看屹川的身上有好几处伤疤,你们还记得他是怎么受的伤吗?”
邱琳想了想“我记得有一次围剿毒犯时,他为了救战友,背上挨了一枪。
其他的,因为我们出的任务太多了,记不起来了。”
说话间,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几人打住了话头。
一依下车后,邱琳和陈书言像普通女孩一样,一左一右与她手挽手地往前走,刘可昕则走在她们的后面,不着痕迹地将一依围在了中间。
一依任由她们护着,带着几人往顾乐宜的病房走去。
在快到病房时,她笑着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