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晚,默默地捂住了脸。
“相夷!”芩婆道。
那个坐在剑上偷摸薅漆木山头发的红衣少年,可不就是他们的好徒儿李相夷吗?
不过,相夷不是在洛阳吗?
怎么突然回云隐山了,阿离呢?
李莲花玩心正盛,薅着师父的头发,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少师一抖,直直栽了下来,浑身摔得灰扑扑的。
漆木山转过身,满脸怒容。
正对上李莲花从地上慢吞吞抬起头,冲他笑得乖巧讨喜,偏偏那臭小子一脸无辜:“师父,好巧啊,吃饭了吗?”】
看着天幕上自己的“丑态百出”,漆木山一张老脸红了又红,也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头皮发麻、脚趾扣地。
老了老了,还被徒弟连带着丢尽脸面。
他一世英名被自家的好徒儿毁于一旦。
情何以堪!!!
他攥紧手里的木棍,僵硬转头,阴恻恻的眼神搜寻着自家的好徒儿。
“相夷~”
“莲花~”
嗓音还时不时伴随着几声桀桀桀的诡异笑声,活脱脱像是一个隐于深谷密林中的黑山老妖,如今从洞里爬出来准备饱餐一顿。
芩婆:???
不像是演得。
要不要带到隔壁普渡寺治一治?
在场人:……
这笑声,怪瘆人的。
漆前辈终究也是被天幕逼成了变态。
先是门主,再是大门主,最后是漆前辈。
云隐山师徒,怎么逃~也逃不掉~
谁料,待到漆木山一转头,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脑门上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就见,李莲花抱着双臂,站姿闲散优雅,歪着脑袋笑眯眯地对着身侧人说着些什么。李相夷抱剑在侧,站得笔直,偶尔回两句,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两人似是从未有过隔阂,好得跟亲兄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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