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我们缺的是情报。"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建筑师'知道我们的底细，但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这样下去，再来十次也是死路一条。"
刘瘦子推推眼镜："老大，要不我想办法黑进几家投行的系统？"
"太危险。"花蕊摇摇头，"以'建筑师'的能力，他的资金一定做了多重包装。''
''而且一旦暴露，我们就彻底被动了。"
我看了花蕊一眼，自从她的真实身份曝光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有些微妙。
她是表叔安排在我身边的国安人员，这个事实让我既感激又复杂。
"花蕊，你有什么建议？"
她沉思片刻："我可以尝试渗透国际能源交易商的圈子。那些人消息灵通，而且喜欢炫耀内幕。"
"风险大吗？"
"还好。"花蕊淡淡一笑，"这是我的专业。"
"那胖子你呢，"我转向王胖子，"咱们的资金缺口还很大，得想办法弄到更多钱。"
王胖子拍拍胸脯："老大，这事儿交给我。虽然咱不懂什么金融，但这些年在江湖上混，也认识不少银行里的朋友。"
三天后，花蕊出现在新加坡香格里拉酒店的顶层酒会上。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晚礼服，妆容精致但不张扬。
这半年来的外交培训加上她本身的专业素养，让她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国际投资人。
"各位先生女士，很高兴参加今晚的聚会。"花蕊端着香槟，用流利的英语自我介绍。
"我是Lily ，东南亚新兴能源基金的投资总监。"
这个身份是我们精心设计的。
刘瘦子连夜做了个专业网站，还通过一些渠道在几家财经媒体上发了软文。
"女士，久仰大名。"一个满脸胡须的中东男人主动走过来。
"我是阿卜杜勒，阿联酋石油投资公司的。"
花蕊微笑点头，同时用表叔教过的技巧观察着对方。
眼神游移，说话时习惯性摸鼻子，典型的隐瞒心理，这人有秘密。
"阿卜杜勒先生，听说最近原油市场挺热闹的。"花蕊试探性地说。
"何止是热闹，简直是要变天了。"阿卜杜勒压低声音，"有个神秘的大佬在暗中布局，搞得我们这些小玩家都战战兢兢的。"
"哦？能具体说说吗？"
阿卜杜勒四下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后才开口："业内都叫他'建筑师'。''
''传说这家伙能操控整个市场，就像上帝一样。"
花蕊装作惊讶的样子："真的假的？现在还有人能操控原油市场？"
"你别不信。"另一个英国口音的男人凑过来，"上个月他在外汇市场的表演，我们都看在眼里。''
''那种火力，简直就是金融核弹。"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花蕊像个社交蝴蝶一样在各个小圈子里穿梭。
她很清楚，作为一个亚洲女性，想要在这种场合获得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必须让这些男人放下戒心。
但事情没有想象中顺利。
"女士，您的基金规模有多大？"一个戴金丝眼镜的德国人突然问道。
"目前管理资产大约三十亿美金。"花蕊回答得很自然。
"有意思。"德国人眯起眼睛，"我刚才查了一下，东南亚地区好像没有这样规模的新兴能源基金。"
花蕊心里一紧，但表面上保持冷静："先生，我们基金比较低调，不太在媒体上露面。"
"是吗？"德国人的笑容很冷，"那不知道能否介绍一下你们的主要投资案例？"
这是个陷阱，花蕊意识到自己被怀疑了。
但她没有慌乱，而是用表叔教过的"反客为主"策略："先生，您问得这么详细，是想投资我们基金吗？''
''如果是的话，我可以安排您参观我们在吉隆坡的办公室。"
德国人愣了一下，没想到花蕊会反击。
"当然，如果您只是好奇的话，"花蕊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淡。
"那我们就没必要继续这个话题了。"
说完，她优雅地转身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几个人。
这种果断的反应反而让那些人相信了她的身份，真正的大基金负责人确实会有这种傲气。
但花蕊知道，今晚的行动已经有了风险。她必须加快进度。
与此同时，王胖子也在进行他的"谈判"。
"李行长，您看这事儿..."王胖子坐在某地方银行行长办公室里，桌上放着一个装满现金的黑色公文包。
李行长是个精明的胖子，五十多岁，眼神很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