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给我们独家开采权,保证让政府赚大钱。"
台下开始议论,显然被这个数字打动了。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仔细观察这个泰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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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时眼神闪烁,显然有所隐瞒。
身体微微前倾,这是想要控制谈话节奏的表现。
最关键的是,他说"独家开采权"时,嘴角有个几乎察觉不到的上扬——这是得意的表现。
在赌桌上,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表面上给你送钱,实际上是想把你的本钱都卷走。
"谢谢这位先生的好意,"我礼貌地笑了笑,"但我得拒绝。"
会议室炸了锅。
"为什么?"那个泰国商人明显没想到我会拒绝。
我走到墙上的金三角地图前:"很简单,我们欢迎合作,但绝不卖身。"
联合国官员开始记笔记。
"那你们准备怎么花这些钱?"一个NGO代表问。
这是关键问题。我早就准备好了答案。
"40%修路修桥,30%办学校建医院,20%保护环境,剩下10%维持临时政府运转。"
这个比例让所有人都愣住了,30%用于教育医疗,这比很多发达国家的比例都高。
"老大,是不是太多了?"阿坤小声问。
"不多。"我的声音很坚定,"想让这地方真正发展,得有文化、有技术、有健康的人。这钱花得值。"
国际观察员们开始交头接耳,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接下来的讨论更激烈了。
有人质疑我们的执行能力,有人担心资金的透明度,还有人对环保标准提出异议。
每个问题,我都用学到的知识,结合老千的直觉,给出了让各方都能接受的答案。
最难的是处理不同利益集团的矛盾。
比如本地商人想要税收优惠,外国投资者想要特殊待遇,而国际组织又要求公平竞争。
这就像在赌桌上同时对付好几个对手,你得让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赢,但实际的主导权要牢牢抓在自己手里。
会议开了整整八个小时,最终所有人都在决议书上签了字。
会后,联合国官员单独找到我:"林主席,坦率地说,我们原本以为会见到一个传统军阀,但您展现出的却是政治家的素养。"
"过奖了。"我谦虚地笑笑,"我只是不想让这地方再乱下去。"
"我们会在报告中如实反映今天的情况。相信很快会有更多国际组织愿意合作。"
送走所有人后,我回到办公室,瘫坐在椅子上。
一整天的会议,比打一场仗还累。
每句话都得仔细考虑,每个表情都要控制好,生怕露出破绽。
"天锋,你今天表现得太棒了!"花蕊兴奋地走进来。
"我看那些外国人的表情,明显被你征服了。"
"是啊,老大,那个什么'环境保护',听着就高大上。"王胖子憨笑着。
"不过说实话,我有些地方还是没听懂。"
我苦笑一声:"你以为我都懂?很多东西我也是现学现卖。"
这半年的学习,真的很痛苦。
有一次看什么《国际经济学》,看了一晚上就看懂两页,脑袋疼得要爆炸。
我当时就想放弃,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料。
但第二天刘瘦子告诉我,有个什么"世界银行"的代表要来考察,会问很多专业问题。
我硬着头皮继续看,一边看一边用自己的话做笔记,把那些拗口的理论翻译成能理解的大白话。
就这样一点一点啃下来的。
现在虽然不敢说精通,但至少不会被人当傻子忽悠了。
正想着,刘瘦子突然冲进来,脸色白得吓人。
"老大!出大事了!"他抱着笔记本,声音都在抖。
"咋了?"我立刻警觉起来。
"咱们在新加坡和香港的账户,被人疯狂攻击!"刘瘦子打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都是红色警报。
"24小时内,上千次攻击!这绝对是军队级别的!"
我心里一沉:"钱呢?"
"暂时还安全,但防火墙快撑不住了。"刘瘦子额头冒汗。
"老大,这些攻击来自全球各地,而且都是同时发起的。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赤龙'。"我吐出这两个字。
王胖子和花蕊的脸色也变了。
看来,我们交出那些资料的后果开始显现了。
"赤龙"这是在告诉我们:你们跑不了。
"瘦子,立刻启动所有备用系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胖子,通知安保提高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