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总觉得世界是死的,规则是铁的。
可现在,我摸着怀里还发烫的玉碑残片,听见山门外传来镇北军的马蹄声。
"这条路,才刚刚开始。"我弯腰扶起最先跪下的弟子,余光瞥见演武场角落的灵纹镜——那上面,"三年前"的刻痕还在隐隐发亮。
傍晚,苏檀儿的飞鸽传书落在我案头。
聂隐娘的信里夹着镇北军的调兵令,顾清欢的玉简飘着药香。
我摸着玉碑残片上"归元宗陆先生"的名字,对站在门外的张旺说:"收拾二十个机灵弟子,明早跟我去天枢城。"
山风掀起窗纸,月光漏进来,照在玉碑上。
我仿佛听见前世键盘的敲击声,又仿佛听见玄荒域的风声——这次,我要顺着这条线索,把所有藏在阴影里的鬼,都揪出来晒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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