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去了?”
他十分疑惑,在四周反反复复找寻了许久,辰阳却犹如人间蒸发,再也难寻踪迹。
“这是跑了?不可能呀?刚才那一击,筑基六重以下必死无疑,就算是筑基七重的境界,在这一击之下,也会重伤。
可是刚才那人竟然重伤之下,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此人什么究竟来历,刚才能够布置那么强大的杀阵,连他的境界都被压制了一成。
非但如此,还能以炼气八重的境界,正面抵抗住他的攻击。这还是人吗?反正他是闻所未闻。
还有,那小子身上的宝物更是非同寻常,竟能生生抗住筑基八重境界的强力一击,说明那宝物至少具备筑基八重的抵御力。
贺文昭眉头紧锁,心中疑惑:“他云家人?还是另有其人?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心中的担忧更甚。
现在云翊被成功营救,云家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辰阳和贺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已经无法化解。
更令他焦虑的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
年纪轻轻,实力恐怖,举手投足间散发的压迫感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一个不知来历的“怪胎”,背后说不定还隐藏着深不可测的强大势力。
想到这里,贺文昭只觉得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后颈——云家的雷霆之怒、辰阳的不死不休、神秘人的深不可测,每一环都像绞索套在他的脖颈上。
他仿佛已经听见命运齿轮转动的咔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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