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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时间犹豫了。五人站进阵中,囡囡作为能量核心启动传送。星光笼罩的瞬间,萧烬注意到女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属于孩童的沧桑——那是清灵的记忆在影响她吗?
观星台的情形比想象中更糟。十八根星柱全部断裂,中央法阵上站着个意想不到的人:苏怜星!这位曾经的圣女此刻全身覆盖着晶体铠甲,正在将七块黑色晶片嵌入地面阵眼。而天机阁老悬浮在半空,灰白物质构成的长袍猎猎作响。
"终于来了。"阁老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正好见证新时代的诞生!"
萧烬的焚天刃直指苏怜星:"你背叛了我们?"
"背叛?"苏怜星苦笑,"我从来都是阁老的人。二十年前把襁褓中的囡囡送到玄冰谷的...就是我。"
这个真相如同重锤砸在萧烬胸口。原来他们与女儿的分离,竟是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楚清雨的冰晶短剑已经架在苏怜星咽喉:"为什么?"
"为了制造完美的净主容器。"阁老代替回答,"只有经历过分离之苦的灵魂,才能承受清灵的记忆融合。"
囡囡突然指着天空:"坏蛋!你骗人!清灵姐姐说你是叛徒!"
阁老不怒反笑:"聪明的孩子。不错,当年是我暗中引导初代执法堂扭曲净化程序。"他张开双臂,"但这有什么错?人类需要进化,而渊墟...是最好的催化剂!"
最后一枚晶片嵌入,整个观星台剧烈震动。七道黑光冲天而起,与倒悬星阵相连。更骇人的是,天空中的灰白星体开始缓缓下降,表面凸起的人脸越来越清晰!
"他在召唤渊墟本体!"墨衡试图破坏阵眼,却被反震力击飞,"需要同时毁掉七块晶片!"
阁老狂笑着升空:"晚了!星陨大阵已成,净化程序将永远由我掌控!"
确实,以他们现在的人手,根本无法同时破坏七个阵眼。眼看灰白星体越来越近,囡囡突然拉了拉父亲衣角:"爹爹,我有办法。"
她从战甲暗格取出银白茧壳——祖师密室中找到的净主胎衣。更令人惊讶的是,茧壳内层浮现出清灵的虚影,与囡囡同步做着复杂手印。
"以净主之名..."母女俩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七星归位!"
茧壳突然分裂成七道光束,精准命中每块晶片!阁老终于变色,灰白物质构成的巨手抓向囡囡:"住手!"
萧烬与楚清雨同时跃起,焚天冰晶合璧,硬生生斩断巨手!墨衡和墨鸦则趁机破坏最近的阵眼。老铜头不知何时潜到观星台下方,机械臂炮火全开轰击地基。
最关键的还是囡囡。小女孩站在阵心,赤红战甲与银白光芒交相辉映。每块晶片被净化,就有一颗倒悬的"流星"熄灭。当成第六颗时,阁老终于彻底疯狂!
"既然如此...同归于尽吧!"他整个人化作灰白洪流,注入最后一块晶片。黑光瞬间暴涨,剩余的所有"流星"加速坠向观星台!
"来不及了!"墨衡绝望地看着天空。
囡囡却露出决然表情。她摘下战甲中央的宝石——那其实是第七件秘宝"净主之心"的化身——狠狠按向最后一个阵眼!
"清灵姐姐说...这样能救大家..."
宝石碎裂的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一道纯净至极的银白光柱从囡囡体内迸发,直冲云霄!灰白星体被光柱击中,表面人脸同时发出痛苦嘶吼。坠落的"流星"在半空汽化,倒悬星阵寸寸碎裂!
"不!"阁老的惨叫随着星体一起消散在太空中。
当光芒散去时,观星台已成废墟。众人从掩体后爬出,惊恐地发现囡囡躺在阵心,小小的身体几乎透明,眉心七星印记只剩下微弱光芒。
"囡囡!"楚清雨扑过去抱起女儿,泪水滴在小女孩脸上却直接穿透——她正在虚化!
萧烬颤抖着去摸女儿的脸,手指却穿过了虚影:"怎么会..."
"净主之心是她的本源。"苏怜星突然开口,晶体铠甲已经破碎,"用自己为代价发动终极净化...这是初代净灵的选择。"
墨衡检查后脸色惨白:"她的存在正被净化程序同化...最多还有十二个时辰..."
"有办法逆转吗?"萧烬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理论上..."墨衡翻找古籍,"如果能找到初代净主完整的记忆备份,或许能重塑人格锚点..."
萧烬突然想起什么:"七星观宝匣!"他掏出从海底废墟带回的匣子,"这里面封存着清灵的记忆!"
匣子打开的瞬间,全息影像再次展开。这次是完整的记忆链:从清灵诞生到成为净主,甚至包括...她自我剥离人类部分的技术细节!
"有救了!"墨衡快速浏览,"只要按这个法阵布置,配合七件秘宝..."
楚清雨突然打断:"代价呢?"
沉默。最终墨衡艰难道:"需要另一个纯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