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曾经的焚天宗大长老掀开面具，露出半人半机械的脸——灰白物质与金属完美融合，却诡异地保持着清醒："死过一次，又被'母亲'救回来了。"他看向囡囡，"小'净主'，还记得我吗？在渊墟里..."

    囡囡点头："灰胡子爷爷！你帮'母亲'修好了通讯器！"

    玄冥子哈哈大笑，转向警惕的众人："别紧张。我体内的污染已经被净化，现在只是个想赎罪的老头子。"

    墨衡的金色纹路微微发亮："你能感应到其他晶体？"

    "不仅能感应..."玄冥子掌心浮现出团灰白物质，在银光照射下变成纯净的透明色，"还能暂时模拟它们的波动。足够骗过宗主的监控系统了。"

    萧烬仍有疑虑，但囡囡已经蹦跳着跑到玄冥子身边："灰胡子爷爷可厉害了！他教我怎么用净火做小兔子！"

    看着女儿掌心跳动的火焰兔，萧烬与楚清雨相视苦笑。这个曾经的大敌，如今竟成了关键盟友。

    "就这么定了。"墨衡分配好传送坐标，"六天后月圆之夜，务必同时摧毁所有晶体。"

    众人各自准备时，萧烬将女儿拉到一旁："囡囡，答应爹爹一件事。"

    "嗯？"

    "无论发生什么..."他声音有些哽咽，"别忘了你首先是我们的女儿，其次才是'净主'。"

    囡囡银白左眼微微闪烁，人类右眼却盈满泪水。她突然变回那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模样，扑进父亲怀里："囡囡永远是爹爹娘亲的乖宝宝！"

    楚清雨从背后抱住父女俩，三人静静依偎。湖面泛起微波，倒映着渐渐升起的朝阳。在这暴风雨前的宁静里，他们心照不宣地珍惜着可能是最后的温馨时刻。

    远处，玄冥子与墨衡正在调试罗盘。老铜头打磨着机械臂武器，墨鸦清点暗器，玲珑的油纸伞在晨光中缓缓旋转...

    七日之后，不是净化，就是毁灭。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