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哭都忘了。
秦老爷子疲惫地闭上眼,挥了挥手。吴妈立刻会意,带着两个强壮的佣人上前,不容分说地将瘫软在地、兀自哭嚎的邹静宣架了起来。
“不!我不走!这是我家!这是秦镇东的家!这是我们的家……”邹静宣挣扎着,尖叫着,声音却迅速被拖远,消失在通往侧院的回廊深处。
厅内,死一般的寂静重新笼罩。
秦老太太重重叹了口气,拉过杜知知冰凉的手紧紧握住。
秦聿目光冷冽地扫过噤若寒蝉的桑雁荷和老李。
“桑记者,秦家处理不肖子孙的场面,好看吗?”
桑雁荷浑身抖得像筛子,嘴巴张了半天,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还是老李见过大场面,稳了稳心神,大着胆子往前凑了凑:“秦家的家事,我们外人不该在在场,而且秦家隐私也不能成为老百姓的谈资。
我,我们在这不合适,要不,要不,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