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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赵明烛拿起印信,“这就是他们操控科举的凭证!”
陈砚秋则翻阅那些文书,越看越是心惊:“清流社的规模远超想象!朝中六部皆有他们的成员,甚至...”他抽出一封密信,面色大变,“甚至与辽国、西夏都有勾结!”
密信中提到一个名为“文脉同盟”的跨国组织,旨在通过操控各国科举来影响天下文脉走向。清流社正是其在中原的分支。
“看这个,”薛冰蟾从箱底取出一卷羊皮纸,“这似乎是一种科举试题的密码生成算法。”
赵明烛立即命人将箱子秘密运回皇城司。然而就在他们离开贡院时,突然遭到伏击!
数十名黑衣人从暗处杀出,刀光剑影中直取铁箱。皇城司人马奋力抵抗,且战且退。
“他们的目标是箱子!”赵明烛大喝,“保护箱子!”
激战中,陈砚秋手臂被划伤,薛冰蟾及时触发机关陷阱,暂时阻挡追兵。众人趁机突围,返回皇城司。
清点损失,虽保住了铁箱,但多名皇城司人员负伤。更令人不安的是,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对皇城司的行动了如指掌。
“内鬼不除,寸步难行。”赵明烛沉声道。
他立即着手清查皇城司内部。经过严密排查,终于发现副使王五的可疑行径:多次私自调阅密档,与清流社相关人员秘密接触,甚至在这次行动前曾单独进入过赵明烛的值房。
赵明烛设计试探,假意部署一次虚假行动。果不其然,消息很快泄露,清流社做出了相应布置。
证据确凿,赵明烛亲自带队抓捕王五。然而当众人冲入王五的值房时,发现他已经服毒自尽,桌上留有一封认罪书。
认罪书承认了自己被清流社收买的事实,但声称只是“迫于无奈”,并暗示皇城司内部还有更高层级的内应。
“更高层级的内应...”赵明烛面色凝重,“会是谁?”
尽管内鬼未完全清除,但铁箱中的证据已经足够惊人。赵明烛连夜起草奏章,将清流社的情况上奏仁宗皇帝。
仁宗震怒,下旨彻查。一场席卷朝野的大清查就此展开。
随着调查深入,清流社的网络逐渐浮出水面:以吏部侍郎为核心,涵盖礼部、工部、国子监、誊录院等多个部门的庞大利益集团。他们通过操控科举,将自己的门生故旧安插到关键职位,形成一个盘根错节的势力网络。
更令人震惊的是,调查发现清流社与境外势力确有勾结。那些特殊排版的书册,正是与辽国、西夏秘密通信的工具;而科举试题和录取结果,也会及时传递给境外势力,影响他们的文人政策。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还有一个更高层级的存在。”陈砚秋在研究清流社账册时发现,“所有重大决策都指向一个代号‘文曲先生’的人物,但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
赵明烛蹙眉:“文曲先生...莫非就是那个手带新月疤痕的胡三爷?”
陈砚秋摇头:“从账册记录看,文曲先生的地位远在胡三爷之上。胡三爷更像是一个执行者。”
就在调查进入最关键阶段时,又一起意外发生了:关押清流社成员的皇城司大牢遭人投毒,多名重要犯人暴毙身亡。
显然,清流社的残余势力仍在负隅顽抗,甚至可能已经渗透到司法系统。
赵明烛当机立断,将最重要的人犯转移到秘密地点关押,并加强安保。同时,加快对已获证据的分析,力求尽快揭开清流社的全貌。
在陈砚秋和薛冰蟾的协助下,铁箱中的文书被逐一破解。一个惊人的真相逐渐浮现:清流社的起源可以追溯到真宗朝末年,最初只是一个清流文人的议政团体,后来逐渐变质,最终演变成一个试图通过操控文脉来影响国运的秘密组织。
“看这份创始文书,”陈砚秋指着一份发黄的文件,“清流社最初宗旨是‘荡涤科场积弊,重振文脉清风’,后来才逐渐变为‘掌控文权衡,导正天下文’。”
薛冰蟾则在研究文衡之印时有了新发现:“这印信内部有机关,似乎可以微调印文细节。难怪他们能完美伪造官方印信。”
赵明烛凝视着关系网图,上面已经密密麻麻标注了数百个名字和关联:“如今拼图已大致完整,只缺最后一块——那个神秘的‘文曲先生’。”
就在这时,墨娘子送来急信:新月疤痕的胡三爷出现在汴河码头,似乎准备离京。
赵明烛立即亲自带队抓捕。经过一番激战,终于将胡三爷擒获。
审讯中,胡三爷起初拒不开口。直到赵明烛出示文衡之印和那些密信,他才面色惨白,终于吐露部分真相。
“文曲先生...我也从未见过其真容。”胡三爷喘息道,“只知道他权势通天,甚至能左右宰相人选。”
“如何联系?”赵明烛厉声问。
“每次都是他单线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