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慕容冲纵马贴近,箭袖擦过她的后颈。女人腰肢骤然绷紧,喉间溢出半声惊呼,却仍死攥着缰绳不松手。
两马交错的刹那,惊马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长嘶,前蹄竟狠狠踹向慕容冲的坐骑。女人在剧烈颠簸中看见他眼中闪过冷冽的光,本该去抓马缰的手突然转向她的腰际。
慕容冲左手扣住女人纤薄腰肢,腰肢在他掌心骤然绷紧,像被触碰的小鹿般轻颤。女人喉间溢出的惊呼被风扯碎,惊觉自己正以近乎悬空的姿势被他扣在臂弯里。
慕容冲的右掌如铁钳般卡住惊马的下颌,指腹触到马颚处凸起的肉瘤 —— 难怪这畜生会发疯,有人在马具里嵌了带倒刺的铜片,随着马的动作便会割破皮肉。
\"得罪了。\" 他的声音贴着她后颈落下,只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已被提离惊马,膝盖擦过马腹时,她看见自己的绛色襦裙已被荆条扯成碎缕。
下一刻,她重重跌进慕容冲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