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檀惊恐万分,他蜷缩在逃亡的马车上,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喊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对着身旁的亲信喃喃道:“这拓跋焘难道是魔鬼吗?他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场战争以柔然的惨败告终。北魏铁骑狂飙三千里,所到之处,柔然军队望风披靡。而大檀,则在逃亡的路上惶惶不可终日。
战后,北魏边境的老妪们教着孩童们唱起了一首民谣:“太武帝,真神武,柔然见了直喊爹!”这首民谣在草原上广为流传,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说。
然而,即使是再锋利无比的宝剑,也会有卷刃的那一天。在盱眙城下,宋军守将臧质的一封书信,让北魏皇帝拓跋焘气得青筋暴起,怒不可遏。
那封信中的言辞犀利无比,臧质写道:“你带来的那些士兵,不过是我磨刀的肉块而已!”这样的话语无疑是对拓跋焘的一种巨大侮辱和挑衅。
拓跋焘愤怒地将手中的竹简狠狠地摔在地上,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竹简瞬间断裂成数截,而那些破碎的竹片则如雨点般四处飞溅。其中有一些碎片恰好溅落到了随军画师的颜料盘中,猩红的朱砂与墨汁混合在一起,仿佛是未干的血迹一般,令人触目惊心。
连续十七天的强攻,北魏军队在盱眙城的城墙上留下了累累尸骸,而宋军却依然坚守不屈。当寒风吹来,带来了宋军城头飘来的阵阵酒香时,拓跋焘站在城下,望着城楼上挑衅的臧质,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
然而,面对如此艰难的局面,拓跋焘最终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愤恨,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朕这是……这是战略转移!”
撤军的那个夜晚,拓跋焘独自一人站在淮河岸边,默默地凝视着滔滔江水。那江水奔腾不息,仿佛在无情地吞噬着那些战死士兵的尸体。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第一次深深地感受到了挫败所带来的苦涩滋味。
三、朝堂上的"霸道总裁"与"暴躁老哥"
平城宫殿的烛光常常亮到深夜,仿佛永远不会熄灭一般。拓跋焘坐在御案前,周围堆满了各地送来的奏章,他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孤寂和疲惫。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长时间阅读奏章带来的疲劳。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声喊道:“来人啊!”
值夜的太监闻声快步走进殿内,躬身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拓跋焘头也不抬地说道:“去把张大人叫来,朕要看看他昨夜加班写的奏章!”
太监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张大人便匆匆赶来,战战兢兢地站在拓跋焘面前。
拓跋焘接过奏章,仔细阅读起来。然而,还没看几行,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起来。
“这就是你昨夜加班写的奏章?”拓跋焘猛地将奏章扔在地上,怒视着张大人,“如此敷衍了事,你是把朕当傻子吗?”
张大人吓得浑身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就在这时,尚书令刘洁前来禀报军情。他一进门,就感觉到了殿内紧张的气氛,心中不禁一紧。
刘洁硬着头皮上前,将军情奏报呈给拓跋焘。拓跋焘接过奏报,看了几眼,脸色愈发难看。
“延误军情,你该当何罪?”拓跋焘的声音冰冷至极,让人不寒而栗。
刘洁惊恐万分,还来不及解释,只见拓跋焘抓起案上的砚台,狠狠地朝他扔去。
砚台擦着刘洁的耳畔飞过,“砰”的一声砸在立柱上,顿时砸出一个深坑。
拓跋焘的怒吼声震得整个宫殿都在颤抖,连梁上的燕巢也被震得簌簌掉落。
“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拓跋焘怒不可遏,“都给朕滚出去!”
大臣们如蒙大赦,纷纷仓皇逃出宫殿。从此,大臣们上朝时都变得小心翼翼,总要在袖中藏一封遗书,生怕哪句话就触怒了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
然而,在拓跋焘那铁血统治的严密缝隙之间,偶尔也会透出那么一丝不同寻常的光芒……宛如温柔的星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北凉公主沮渠氏入宫的那一天,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怎么也止不住。她手中那块原本洁白的帕子,早已被泪水浸湿,仿佛永远都无法干涸。
拓跋焘见状,心中不禁一动。他毫不犹豫地摘下头上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皇冠,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扮出各种滑稽可笑的鬼脸,试图逗沮渠氏开心。
“别哭啦,再哭朕的脸都要抽筋啦!”拓跋焘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宠溺,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沮渠氏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
为了让沮渠氏忘却思乡之苦,拓跋焘还特意派人快马加鞭,从遥远的河西走廊运来新鲜的葡萄干。不仅如此,他甚至亲自下厨,为沮渠氏煮了一壶热气腾腾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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