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周确定是自己家,他朝外大声喊道:“小金子、小金子,还不过来扶朕起床”。喊了两小声,没见宋金回应,估计是回家了。
掀开被子脱掉衣裤,直接来到小院,反正又没人,他脱得光溜溜的,提起一桶水从头上淋了下去,爽、通心凉,但心不飞扬身体还有点打颤,毕竟才五月多点,天气还不热。
快速用肥皂从头到脚全身打肥皂泡,这肥皂是多用的,洗头洗脸洗澡洗衣服主打一个节约。
咯吱一声,开门的声音惊吓住了李友顺,由于肥皂沫还在脸上睁不开眼,他也不知道是谁,急忙蹲了下去,摸索着水桶挡在前面。
“谁”。
“哎呦、顺子还挺有料的,大清早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出如此肮脏之事,你……”。
“你屁放完了吗?没见过男人洗澡啊”!一听是宋金那王八蛋的声音,李友顺放心了,站起身摸索着舀了一瓢水洗了一把脸。
“我草,金哥你那小眼睛往哪瞧,羡不羡慕、嫉不嫉妒?你会不会有自卑感”!说完、李友顺还故意抖了抖那玩意两下。
呸、宋金吐了一口老痰,一脸嫌弃道:“你个小东西肉都不没吃过,我羡慕你个鬼,快收起来,脏了我的眼睛。
宋金嘴上说嫌弃,内心还是在意的,看了看李友顺,他转过身解开皮带,看了一眼自己的,他妈的简直没法比,李友顺简直是牲口。
“嘿嘿,金哥不要自卑”。
李友顺看了一眼宋金,在看看夸下这玩意,他穿越以来最满的就是这玩意,比以前大多了。
舀了几瓢水装满水桶,他提起便从头淋了下来,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金哥昨晚谁送我们回来的,我断片了”。
“把衣服穿上看见烦”。
宋金直接坐了下去,叼着烟道:“我也记不住是谁了,昨晚也喝多了,不过老刘同志太狡猾了,玩车轮战,纯粹一个流氓,一点也不像长辈”。
“对了,顺子你看看大棚,我估计被这老家伙祸害了,昨晚下车后我就看见那老家伙进大棚了”。
李友顺也不在意,拿着一条龙毛巾,从头擦到脚,然后穿上大花裤衩,往大棚走去。
他现在又没在意大棚,反正是个掩护,有空就补点苗子。
打开大棚,李友顺便看见旁边黄瓜架上放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钱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票,另外还有一封信,意思就是刘叔缺物资了,先借点,钱如果不够,去公社找他。
看着出来的李友顺,宋金笑了笑吐着烟圈说道:“咋的被扫荡了,咱们这位长辈活脱脱一个土匪”。
至于咋晚为什么没阻止,一是真醉了,二他是肉食动物,对蔬菜不感兴趣,所以也没上心。
李友顺收了钱,怼了宋金一句,“自己不会去看啊!我等下骑自行车回农场,你自己抓紧联系养路段,先把土路弄出来,这边你负责”。
“我等下去找一下干爸提一下,你、杨建设、杨涛升为副场长,你是常务副,另外小全哥办公室主任”。
“坐过去一点,一点眼力劲也没有”,李友顺挨着宋金坐了下来,直接从他口袋取出烟,然后从宋金嘴上拿下半截烟点了起来。
“你个小屁孩还反了天了”,宋金一不主意,嘴上叼着的就被李友顺抢了,至于李友顺提的常务副场长,他到是没多大惊喜,他懒散惯了,要当官早当了。
宋金看了一眼李友顺,“你小子要干什么,好端端的提这干什么,老子肚子饿了,抽完烟下面去,弄两个咸蛋”。
“现在农场才开始建设,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但下半年一但农场自给自足了,乱七八糟的人、事,都会来,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自己人先把位置占了”。
李友顺猛吸了一口烟,然后也吐了个烟圈,静静的着烟圈消散。其实他也早就想好了,不是一时冲动,只不过这段时间忘了。他找工作只不过为了更好生活,躲开原身一家,他现在活的滋润啥都不缺,另外他也不想从政,累,老老实实苟着多好,把自己兄弟提上来,他完全可以当个甩手掌柜,自由自在多好。
再说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与其便宜别人,还真不如便宜自己人。
宋金拍着李友顺肩膀笑呵呵道:“我们小老弟长大了成熟了,会看待问题了,这事按你说的办,估计小全要高兴死,去下面去,饿死了”。
作为干部子弟,宋金对于这些门清,以前他没上心,但现在不同,农场可是他们兄弟几个从无到有建设的,乱七八糟的事他会替李友顺挡着。
另外他们几个坐镇农场,县里还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抢,也不看看他们身后的人。
李友顺下好面,还特意跑去小鱼塘看了下,通过空间,他这小鱼塘就剩下鲫鱼了,巴掌大的鲤鱼都没有了。
提了小半桶鲫鱼上来,这是来过明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