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捕快领命,快步上前,高声叫门。
他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仿佛是一种宣战的号角。
林正宗站在一旁,脸上露出得意之色,仿佛他已经看到了陈平安被抓捕的场景。
与此同时,在苗家的一间豪华居室里,苗大老爷斜躺在鸡翅木雕花的床榻之上。
那床榻雕刻精美,每一处花纹都栩栩如生,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身旁的小妾林美娇正轻柔地喂着粥,她的动作轻柔而优雅,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林美娇身着一袭粉色的丝绸睡衣,睡衣上绣着精致的花朵,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林美娇娇声劝道:“老爷,再吃一口吧。人是铁饭是钢,纵使心中有气,也得保重身体。
那陈平安不过是个底层贱民,掀不起什么风浪。”
林美娇的声音温柔而甜美,仿佛是一阵春风,轻轻地吹拂着苗大老爷的心田。
苗大老爷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道:“这个死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整日惹是生非,才让那陈平安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
这个该死的陈平安,我绝不会饶过他。
至于那个蠢丫头,自作自受,好好的荣华富贵不享,偏要往贼窝里钻。
死了也罢,省得我操心!”
虽然苗大老爷嘴上说得狠,但他的心中其实仍牵挂着女儿,他暗自祈祷女儿能平安归来。
林美娇见苗大老爷气消了些,赶忙说道:“老爷不必动怒,林村长已请了孙捕头前来抓捕陈平安。
他怀疑陈平安勾结山贼绑架了灵儿,还霸占了苗家老宅。
否则,以灵儿的性子,怎会二百五十两银子就把老宅卖了?
有林村长出手,陈平安定然逃不掉。”
林美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情,仿佛她已经看到了陈平安的末日。
苗大老爷听了,心中稍感宽慰,但仍心存疑虑,问道:“这林正宗为何突然如此热心?
他向来无利不起早,想必是有什么条件吧?”
苗大老爷的目光犀利而敏锐,他似乎察觉到了林正宗的不寻常之处。
林美娇急忙解释道:“老爷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林村长大义凛然,见您受苦,自然拔刀相助。
您若这般猜疑,岂不寒了人家的心?”
林美娇一边说着,一边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苗大老爷,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苗大老爷冷哼一声,眼神冰冷地盯着林美娇,喝道:“你为何帮外人说话?莫不是与他有私情?
你若敢做出不忠之事,我定扒了你的皮,浸猪笼!”
苗大老爷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愤怒和警告,仿佛他已经察觉到了林美娇的异样。
林美娇吓得脸色煞白,赶忙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道:“老爷冤枉啊!奴家这辈子只属于您,怎会背叛您?
当年若不是您救我出田家,我早已没了活路。
这份恩情,奴家没齿难忘。”
林美娇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抹着眼泪,那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苗大老爷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生怜惜,伸手将她拉到怀中,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过是随口一说。
只要你忠心耿耿,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等灵儿之事解决了,我带你去益州城的彩蝶轩,给你买那对银镯子。”
苗大老爷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仿佛刚才的愤怒已经烟消云散。
林美娇闻言,破涕为笑,娇嗔道:“多谢老爷。”
说罢,便依偎在苗大老爷怀中。
苗大老爷嘿嘿一笑,一个翻身便将林美娇压在身下!
床榻上的白纱缓缓落下,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在房屋回荡,仿佛人欲的乐章!
且说陈平安与来福纵马赶回草庙村,径直往家中疾驰而去。
待至陈府门前,却见那大门之上已然贴满封条。
陈平安见状,眉头瞬间紧锁,心中暗自揣测:不过外出一趟,这宅子怎就被封了?
不消片刻,他便断定此事定是苗大老爷从中作梗。
然此时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只见他飞身一跃,轻巧地越过墙院,于宅内四处搜寻一番,却不见玉娇姐等人的身影。
须臾,他再次翻墙而出,翻身上马,带着来福返回老房子。
刚一进院,便瞧见马玉娇正站在门口翘首张望。
马玉娇一见到陈平安,眼中满是惊喜,赶忙迎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焦急万分地说道:“平安啊,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林村长领着捕快将咱们新宅封了,还说你勾结山贼绑架了苗大小姐,妄图侵占苗家老宅,勒索敲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陈平安冷哼一声,神色笃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