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的小心翼翼。
我能感觉到他在跑,能听到雪辞的哭声、火艳的喊声、顾晏之冷静的指挥声,还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
消毒水的味道是在很久以后闻到的,刺鼻得让人皱眉。
有人在推着床跑,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尖锐刺耳。
江正初的声音在耳边响,带着他少有的慌乱:“医生!快点!她流血不止!”
顾晏之的声音紧随其后,冷静得像冰:“血压在降,准备输血,她是RH阴性血。”
我想告诉他们,我没事的,这点血不算什么。
可眼皮重得像粘在了一起,只能任由黑暗彻底将我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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